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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李曼白自己也很清楚,路同雖然愛她,但是路同也是個無能之輩。至少在商圈裡,他根本比不上自己的大哥路塵淵,跟比不上蔣謙。
把這麼大筆的股份送到他的手裡,真正的得益者是路同背後的路夫人。
路同性格綿軟,唯有在李曼白這件事上難得強硬了一次,之後再想從路夫人的手裡取得掌控權無異於痴人說夢。
路夫人自以為已經到手的東西,被蔣謙半路截胡,也難怪她會這麼生氣了。
被路夫人晃悠的不耐煩的路老先生緊皺著眉:“人家蔣謙說的哪裡不對了?那是李氏,不是我們路家,多少錢賣也由不得你來控制。既然你沒有那麼多錢拿下這些股份,那就不要在背後再出什麼么蛾子!我們路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路老先生這話說的很重,彷彿給路夫人狠狠一耳光,她的臉色都變得慘白起來。
“你說我給你們丟臉?我丟什麼臉了?我出身名門,家裡也是端城響噹噹的人家,我哪一點配不上你?可你呢?這麼多年了,依舊心心念念著那個已經死掉的女人,還為了她把家裡的產業全部留給路塵淵那個小雜種!路同也是你的兒子啊,你憑什麼這麼偏心?!”
路夫人控制不住情緒,當著我和蔣謙的面直接發難,眼眶一紅,落下淚來。
路老先生也氣的不輕:“這些過去的事情不用拿出來說了,今天我們是來解決你之前做的蠢事!我這麼說,難道不對嗎?你為了一己私慾,竟然擄走人家顧小姐。且不說顧小姐是蔣謙的妻子,就算不是,人家也是個無辜者!”
路夫人冷笑起來:“是,沒錯,這件事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她自己本身就不清白,她敢說自己和路塵淵半點關係都沒有嗎?可笑!”
她的目光彷彿含著兩柄銳利的尖刃,一點點的從我的頭皮上擦過,讓人不寒而慄。
我直視著她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說:“真是不湊巧了,我今天還偏偏告訴你,我和路塵淵現在沒有半點關係,以後也不會有。現在路塵淵可是陳家的女婿,你這麼做,就不怕惹惱了陳家嗎?”
路夫人被我的話噎著了,好一會才說:“不可能!路塵淵明明是對你舊情難忘!”
“路夫人,我勸你謹言慎行。現在路塵淵和陳素瑤剛剛新婚不久,正是感情好著的時候,你可不要刻意去破壞人家,免得惹了一身麻煩。”蔣謙淡淡的說。
“好了,不要說了!”路老先生不耐了,他狠狠瞪了一眼身邊的路夫人。
再把目光轉向我和蔣謙時,這位老者已經面帶和煦:“這件事,總歸是我們做的不對。我沒有及時的發現,也沒有來得及阻攔,給你們添麻煩了。”
蔣謙輕笑:“既然是路老先生親自道歉,我蔣謙是個晚輩,也沒有故意抬槓的意思。我是無所謂,不過我太太確實受到了不少的傷害,你們應該要付一點精神賠償吧。”
路夫人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麼?精神賠償?”
她的視線在我和蔣謙的臉上來回轉悠了好幾圈,終於說,“你們兩個人是缺錢的主嗎?還想要精神賠償?”
我挑眉:“路夫人這是什麼話?我們要精神賠償跟我們有沒有錢有關係嗎?賠償是你做錯了事的應盡彌補,難道這不是一個道歉的人應該有的基本態度嗎?”
路夫人深吸一口氣,冷笑:“好,到底是小戶人家養的,就是眼皮子淺。”
我不甘示弱:“我當然不比路夫人是名門千金出身,只有李氏那樣的大公司才能看在眼裡。”
“你!”路夫人根本說不過我,氣的胸口不住的起伏。
路老先生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你們說吧,想要什麼樣的精神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