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不給我片酬的吧。
藝姐見我堅持,嘆了一聲:“好吧,不過我手頭有一部電影你必須得接了,就要開機了,可惜是個配角。”
我也不在乎:“好,配角也行。”
要知道,從復出到現在我都是主演,除了國外那一部尚未出產的電影之外,這還是我 用行動來證明
領證的環節其實很簡單,完全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複雜。
交了證件,拍了照片,然後一起宣讀誓言。
一個個橋段連線起來是那樣的有趣,卻平添了一抹別樣的神聖。至少在我心裡,能跟蔣謙最終牽手確定那個人就是他,這本身就是一件具有非凡意義的一件事。
當暗紅色的結婚證送到我們手裡時,我看見蔣謙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有些驚訝的抬眼看著蔣謙的側臉,我這才發現他的情緒原來早就在壓抑。
不經意間,他的眸子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心底瞬間劃過一道電流。我趕忙不好意思的別開眼,看著自己手裡的結婚證,莫名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為什麼不敢看我?是後悔了嗎?”蔣謙的語氣有些悶悶。
我搖頭:“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原本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還只是那種關係而已。”
聽我提起過去,蔣少爺的半張臉都黑了,瞬間嘴硬:“我可是後來就改變了自己的態度,你不能抓著這個黑歷史不放。”
我哭笑不得,收好手裡的結婚證:“我最大人大量了,才不會跟你計較這些呢。”
走出民政局大門,蔣謙突然摟過我,不由分說的想吻我。
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場地不對,趕忙躲開。
這個吻落在了我的嘴角處,一片溫熱,頓時心跳都加快了。
我伸手捶了蔣謙一下:“好了,注意點影響。”
蔣謙顯然是興奮的有點過頭了,走路都透著歡快:“那我們什麼時候公開這個訊息?”
對了,我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我現在多少還算一個公眾人物。哪怕停了一年多沒有拍戲,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還是應該要公之於眾。
我想了想:“等我們確定了婚禮時間就公佈吧。我下個月正好要去拍戲,只是配角戲份不多的,應該可以很快回來。然後趕在明年寧遠的電影拍完後我們就辦婚禮,怎麼樣?”
蔣謙聽我的安排還要等上將近一年,頓時有些鬱郁。
我搖晃著他的胳膊,帶著撒嬌的意味說:“好了,這是我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婚禮,我可不想馬虎了事。從定製婚紗到首飾,也要不少時間啊。”
蔣謙這才臉色緩了過來,伸手將我攬在懷裡,親密的吻了吻我的臉頰:“好,都聽你的。那就趁著你還沒去劇組的這段時間,我們選好婚紗的樣式還有珠寶款式吧。”
我:……
我沒想到蔣謙的動作這麼快,離我去劇組報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已經為了婚禮開始忙碌起來。
最初的兩三天裡,家裡每天都有婚紗設計師來跟我婚紗的樣式,足足說了好幾天才初步完成了我的想法。緊接著,就是設計婚禮上所用的珠寶,包括鑽石對戒也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