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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只差距了分毫,但要真的落在我身上,絕對是要見血的!
我勉強讓了過去,手裡的武器被單純一下子砍斷,她的劍鋒就從我的眉間刷的掠過,頓時一片寒意四起。
“好!”導演那邊喊停,顯然這出戏他很滿意,“單純演的不錯,小童還有點放不開。”
我心裡一陣呵呵,我要是放得開,恐怕現在身上已經是一片的窟窿了。
摸了摸 胸前被劃破的部分,我冷眼看著單純。
單純得意的衝我笑了笑,手裡的長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一甩頭髮揚長而去。
離開鏡頭前,我坐到旁邊連著喝了幾口水才緩過氣來。
微微還沒看出來,可是阿卓卻早有了定論:“她的那個道具是不是有問題?”
我點點頭:“嗯。”
微微驚訝了:“哪裡出問題了?”
“我懷疑那把長劍是開過鋒的。”我淡淡的說,“我的衣服被她一下就弄破了,很鋒利。”
微微瞠目結舌,很快就憤怒起來:“她怎麼敢?!這裡可是片場,大家都看著呢。”
我冷笑:“正是因為大家都看著才好方便出手啊,如果真的出了事,那也是道具組的問題,跟她單純有什麼關係?”
說著,我下意識的摸了摸眉間,最後那一下我躲得快,不然這會臉上一定會留下傷口。
微微憤憤不平:“我去找導演去!”
“回來。”我連忙叫住她,“你找導演做什麼?沒憑沒據的,說了反而會打草驚蛇。”
微微氣的直跺腳:“難道就這樣算了?她敢這樣 你能,我不能?
很快,導演先讓道具組的人過去拿我這個角色需要的武器。
道具組那邊傳來的訊息卻讓人有點意外,我這個角色的武器已經沒有了,我手裡斷掉的那一支就是最後一件。如果現在緊急去籌備,最快也得到明天才能拿到現貨。
我攤手:“那要不明天再拍?”
導演的臉色已經很黑了,他擺擺手:“給顧小童拿其他武器,單純手裡的也行。”
“導演!”單純還想拒絕,但被對方一瞪瞬間偃旗息鼓。
我垂下眸子擋住了眼底的那一抹譏諷,經過這段時間拍攝相處,我對這個導演的性格和處事作風有清楚的瞭解。
他跟寧遠或者我之前遇到過的任何一個導演都不一樣,他的性格偏火爆,特別崇尚今日事今日畢,在有限的條件下也要創造出最好的結果。
所以,這樣的導演是不會容許我們消極怠工,甚至因為一個道具把拍攝進度挪後整整一天。
畢竟,這個道具並不是完全不可替代。
見導演有了決策,單純恨恨的咬了咬下唇,目光不甘的看著我。
我回了一個無辜的笑容,幾乎要把單純看得吐血。
很快,道具組就把原本單純那個角色的武器給我拿來了——這是一把寒光凜冽的長劍,提在手裡就覺得十分趁手。
我看了一眼場外的阿卓,她衝我點點頭。
我心裡有數了,再低頭看長劍的劍鋒,果然如鋒芒出鞘,格外的不一般。
因為換了武器,這一條全部重來。
大概猶豫之前拍了一遍,這一次進展的十分順利,一個一個鏡頭的過,單純似乎也安分了許多,沒有再出現之前的攻擊。
不知道是她忌憚我手裡的武器呢,還是真的已經放棄了這個念頭。
終於到了下一個鏡頭,單純的目光變得有些陰狠起來,我心裡暗自堤防。正在拍攝時,突然,單純手裡的長劍朝我的方向揮了過來,跟昨天一樣的動作!
她打算再來一遍!
我心裡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