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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腦子裡一片慌亂,幾秒的時間我出奇的冷靜下來,大聲的用英文喊著不要動davis先生,同時撥打了救護車。
我的心情像是過山車一樣的顛簸,既不明白為什麼davis先生要不顧一切的救我,也想不通為什麼好好的威壓會出現這樣大的事故。
跟著眾人送davis先生上了救護車,我在微微和阿卓的陪同下也去了醫院檢查。
幸好有davis先生的保護,我只有一點軟組織挫傷,並沒有其他的大問題。
即便是這樣,我看見阿卓滿臉嚴肅的給蔣謙打電話彙報。
我倒是想攔著,但人家動作太快,沒等我開口那邊就已經一句話說清楚了大概的情況。
出了這樣的意外,戲肯定沒辦法繼續再拍了,我擔憂的守在急診外面,心神不寧。
蔣謙的電話打到了我這裡:“喂?你沒事吧?”
聽見蔣謙的聲音,我只覺得情緒一瞬間有些控制不住,哽咽的說:“還好,沒什麼大礙。是davis先生救了我,不過他現在情況未明,我很擔心。”
這個跟我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長輩,之前贈與了我的財產,之後又救了我一命,這樣的深恩厚誼我要怎麼去償還?
不用我說,蔣謙也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他趕忙寬慰我:“沒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你等我我很快就去你身邊。”
“蔣謙……”我剛想說什麼,那邊就已經結束通話了。
我清楚蔣謙是個行動派,一邊擔心著一邊又覺得莫名的溫暖。
你得聽我的
“我會讓你的助理安排下去,這部電影的導演將會換人,您不能再這麼任性下去,您必須接受手術。”我看著davis先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
“不,這是我的電影,我必須要拍完。”davis先生倒是出奇倔強,這一點看起來很有電影大導演的秉性。
可惜了,davis先生低估了我的決心。
我上前一步:“不行,在你養病的這段時間,我會以你繼承人的身份出面。電影會有新的導演來接手,你必須好好養病,還得接受手術。”
davis先生憤怒的看著我:“你不能這麼做!”
“從你選擇救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可以這麼做了。”我靜靜的看著他的眼睛,“別妄想早點去見我母親,如果你不好好的珍惜自己的生命,你又有什麼顏面去見她?”
聽我提起母親,davis先生倔強的眼神開始柔軟下來,他嘆了一聲:“那你也得讓我拍完……”
“不行!就算你想拍完,也得等你手術結束,身體恢復的差不多才可以。”我終於退讓了一步,沒有把這位國際大導演逼得太緊。
“可是……等我手術到恢復,起碼也得要兩年的時間。”davis先生急了。
“我問過醫生了,你現在不手術只有兩三年可以活。如果你要是手術了,生命可以延長五至八年,要是你好好的配合治療和恢復,或許還能延長更多。到時候還怕沒有時間完成這部電影嗎?”我早就準備好了腹稿,davis先生的任何理由在我這裡都行不通。
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讓davis先生接受手術。
見他臉上露出憂慮,我又說:“在你手術期間我會一直在這裡陪你,你是我的長輩,像父親一樣的存在,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不管的。”
“那你的工作?”davis先生驚訝了。
作為一名導演,他很清楚這對於女演員來說意味著什麼。
在黃金年齡段裡息影這麼長時間,無異於是拿自己的事業開玩笑。
我雙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