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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的小天會不會有事……”我已經絕望的哭了出來。
剛才影片裡看見孩子渾身無力的被抱走,我心底的恐懼就像是突然滋生出來的惡魔,開始一點點的蠶食著我的內心。
“這個人既然要帶走孩子,就不可能讓他出事。不然對方沒必要還得帶走,不是嗎?直接把孩子傷害了丟在花園裡就行。”蔣謙鎮定的說。
說的有道理,我漸漸的清醒了一點。
這時腦海中靈光一閃,我激動起來:“一定是李曼白!一定是她!她今天都沒有出席她父親的追悼會!”
蔣謙雙手覆在我的肩頭:“交給我,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的孩子會沒事的。”
他強調了我們的這三個字,聽得我原本慌亂無比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是啊,這也是蔣謙的親生骨肉。跟他一起生活一起玩鬧,蔣謙對兒子的感情不會比我的少,再看看已經紅了眼眶的蔣夫人,我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去。
蔣謙拿走了監控影片,大步流星的離開家裡。
我知道,下面的事情由蔣謙出面最好。
我是公眾人物,任何的小小風波都可能造成巨大的輿論。我緊緊的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動手的人肯定是李曼白,這一點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只是對方帶走我的兒子去哪裡,她又為什麼帶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陪著蔣夫人坐在沙發上,正在六神無主的時候,突然緊握在手裡的手機一陣震動。
我拿起來一看,只見一條彩信發了過來。
這是一張我兒子的照片!
最後的癲狂(二)
照片裡的內容看得我眼前一陣發黑,只見兒子被人用繩子捆著吊在了高處,他的眼睛還被一條黑布擋著。下面還付了一句話:請你自己過來,如果你一個小時後不到,或是帶了其他的人,那你就再也見不到你的兒子了。
每一個字都被我深深的印在腦海裡,對方要我自己過去,顯然是有備而來。
一顆心飛快的狂跳起來,面前有兩條路。
一是不顧一切的去救我的兒子,二是在家裡等著蔣謙那邊的訊息。
我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讓我怎麼選?那是我的親生骨肉啊!我可以放棄一切,都不能放棄的孩子呀!
別跟我說什麼理智和鎮定,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我早就把這兩樣拋之腦後。
我定了定心神,把蔣夫人留在家裡,自己獨自一人出了門。
蔣夫人還追過來問:“小童,你要去哪裡?”
“啊,蔣謙那邊有點訊息了,剛給我發資訊讓我過去一趟。”我沒敢回頭,生怕自己的表情和語氣暴露一切。
挺直了後背走出去,一直走到小區門口,我茫然的四處張望。
對方沒有給我地址,想來也是,哪有這麼傻的綁匪,會把自己的地址率先報出去。
剛站在路邊沒多久,很快就有一輛看似不起眼的車停在了我身邊。
我心裡一動,飛快的記下了車牌號,然後把車牌號發給了蔣謙。
誰料,我剛發了一半,車上突然下來了兩個人,不由分說的將我塞進了車後排。開車的人用陰陽怪氣的聲音問:“大明星顧小姐對不對?我們坐好了,你很快就能見到你兒子了!”
我閉上眼睛,冷冷道:“是李曼白讓你們來的,對吧。”
對方沒有再回應我,只是給我戴了一個黑色的頭套,讓我什麼也看不見。
車開動了,開向了不知方向的遠處。
我只覺得自己的掌心微微的潮溼,本能還是驅使我鎮定下來。
我不能慌,至少在見到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