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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得手觸及到的地方是一片淡淡而真實的溫暖,不由得心安定了下來。
腦袋還是很疼,一陣陣的發暈。我沒有清醒太久,又再次控制不住的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就這樣昏迷又清醒的反覆多次,我終於徹底恢復了意識。
我這才反應過來,出事的那一天,李曼白肯定在二樓裝了炸藥,不然我不可能被最後那一下爆炸的衝擊波給直接掀出了窗外。
也正是因為沒有做好準備,我掉下去的時候摔到了頭部,就這樣昏迷了足足半個多月才清醒。
我終於坐了起來,蔣謙在身邊一勺一勺的餵我吃飯。
他動作認真細緻,眼神裡隱藏著難以言喻的激動,就連手都有點顫抖。
我朝他笑了笑:“你幹嘛呀?手抖成這樣,是想給我吃還是捨不得給我吃啊。”
蔣謙被我打趣的一陣無奈,他很想瞪起眼睛,可惜眼底的溫柔瞬間將他暴露了。蔣謙只能語氣柔軟的說:“當然是想你多吃一點了,多吃一點才能早點恢復。”
我心裡一陣感慨:“蔣謙……我以為我真的沒機會再看見你了。”
蔣謙的手重重的一顫,再也忍不住,他放下手裡的碗一把將我摟進了懷裡。
“蔣謙?”我有點納悶。
這時卻聽到耳邊男人帶著略微哭腔的聲音說:“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掉下來的時候心跳都要停止了。我不准你這樣說,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害怕。那一刻我真後悔,我應該不顧一切的放棄所有來保護你們!”
蔣謙……哭了?!
我有些難以置信仔細辨別著耳邊的聲音,這是真的,我聽到的都是真的!
我輕輕地環抱住蔣謙:“不要害怕,我還好好的。”
“求你了,以後不要再這樣了,你不知道我得知你離開家裡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快瘋了!如果不是你給的那半個車牌號,我真的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你!”蔣謙已經情緒激動的明顯有點語無倫次。
我不斷的輕輕的拍著蔣謙的後背,一陣百感交集。
眼淚熱乎乎的湧了出來,這一刻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想跟蔣謙就這樣擁抱在一起。
在面對過死亡的威脅後,我對感情和人生的體會也多了很多以前沒有的東西。
就這樣相互擁抱了許久,蔣謙和我才慢慢放開了彼此。
眼神裡堅定的東西比從前更加篤定,我們相視一笑。我眼珠子轉了轉,有些打趣的說:“這可怎麼辦?看來我們是註定要錯過這次的婚禮了。”
我現在還在醫院裡,因為治療方便,我滿頭的秀髮都被剃光了。
要我以這樣的形象出席婚禮?那還不如殺了我來的痛快點。
蔣謙忍俊不禁,想要伸手摸摸我的腦袋,但又顧及到我有傷,只能悻悻的放棄了。
蔣謙輕笑:“沒關係,婚禮當然可以延期,只要新娘子的人選沒變,一切都好。”
我無奈了,事已至此我也沒辦法了。
直到出院這一天我才知道,原來之前我的失蹤造成了巨大的轟動。加上後來爆出來的訊息,幾乎整個端城的人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李氏千金李曼白因為不甘自家公司的破產,而朝我和孩子洩憤。他們一行人剛逃到機場就被攔了下來,李曼白想要遠赴國外避難的計劃就此擱淺。
李曼白的大名一瞬間變得全城皆知,成了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在家裡靜靜的養傷,直到半年後完全康復,頭髮也長了不少出來。
蔣謙告訴我,婚禮會安排在年底,也就是說我還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來準備。感謝老天,我祈禱自己的頭髮能長得快一點。
那一次火災裡,我除了手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