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只顧玩樂,心裡一點都沒有他。故而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你兒子想聽的,並不是我想聽,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這之前有好幾位大夫和幾個穩婆都說玉嬌這一胎是兒子。
兒子和女兒與玉盛夫婦還有裴疆來說,並無區別。
小夫妻二人一塊坐下。說錯話的青菊忙上前給自家姑爺斟茶倒水,語音微顫:“姑爺喝水。”
聽到青菊的聲音,玉嬌看向她,問:“忽然怎麼了?”
裴疆端起茶水,飲了一口,隨而淡淡的道:“門邊說了閒話,我聽到了。”
玉嬌看了眼青菊,復而看向裴疆:“她說了什麼閒話?”
裴疆淡漠的瞥了眼青菊。
這一眼直接讓青菊心肝膽顫的,忙認錯:“奴婢不該說小姐沒心沒肺的,更不應該說姑爺與小姐比起來,姑爺更喜歡小姐,要發愁也是姑爺愁。”
青菊把剛剛與桑桑說的悄悄話都給供了出來。
桑桑也過來認錯,“奴婢也知錯了。”
玉嬌看了一眼她們倆。隨而朝著彈琴的兩人道:“你們先回去,明日再過來。”
兩個女子起了身。福身後便抱著琴和琵琶離開了。
沒了旁人,玉嬌朝她們道:“把手伸出來,手心向上。”
兩個人乖乖的把手伸了出來。玉嬌拿著小團扇在她們的手心各打了兩下。
“你們說我夫君的閒話的就算了,還讓我夫君聽到了,雖然事實上他確實比較喜歡我,但你們傷到我夫君的心了。”
一口一個夫君,護夫得很。
兩哥婢女異口同聲求饒:“奴婢知錯了。”
玉嬌朝她們冷臉輕哼了一聲,隨即轉頭看向裴疆,變臉跟玩似的,嬌聲哄道:“夫君你消氣了麼?若還沒消氣,我再打她們幾下讓你消氣可好?”
裴疆看著玉嬌,朝著青菊與桑桑擺了擺手。
有了姑爺的准許,二人如獲大赦忙退了出去。
裴疆神色淡淡,眸色也是淡淡的,讓人看不穿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但玉嬌卻清楚他不高興。再者被他盯得心裡忐忑,就是一小會也扛不住。
在他的緊盯著自己的那雙黑眸之下,她投降認輸:“好嘛,我承認我有些沒心沒肺了,你三日沒回來,我竟還有心思聽小曲,但並不代表我不想你呀,每天晚上就寢的時候我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