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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氣,便不怎麼靈活的踹了他一腳。
裴疆忍不住,眼中噙著一絲笑意:“我沒說。”
玉嬌撐著床坐了起來,雙手抱胸的盯著他,氣惱道:“你是沒說,但你現在和說了有什麼區別麼?你說說看,你怎麼記起的都是這些事,偏要和我做對似的!分明是你的喜好與旁人不一樣,還賴在我的身上!”
裴疆也坐了起來,想要摟她,卻被她連拍好幾下手背給拍開了。
“你別碰我,我本來還念著你記不清楚不與你計較了,但你就非是不依不饒的!”氣惱的瞥向了別處。
天氣又熱,懷中揣著一個小火爐,他的體溫又高得很,即便平日都有他給扇扇子,她都覺得熱得慌。
熱勁一上來,脾氣也就上來了。
裴疆知道她真的是惱了,便也立即斂去了笑意,緊盯著她,哄道:“你莫氣,我也並非只記得這些事情的,這些天你與我說了以前事情,我也慢慢的記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了。”
本還在置氣的玉嬌,聽到他說記起了些事情的時候,眼睛眨了眨。隨而瞥了眼他,忍不住好奇的問:“你都記起些什麼了?”
可別又是沒頭沒尾的記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裴疆把自己能記起來的事簡略說了一下:“被你升為近身護衛,後又被你調到外院去,後來雲錫山與你待一塊,再到遇狼,而後與你相處的一些平常……”
仔細聽到這裡,玉嬌舉手打斷了他。
放下手,眯眼看他:“你記得的事情不少呀,可你怎麼就記不起你那與人不一樣的嗜好?”
裴疆聞言,抬起手撥開衣袖露出了半截結實的手臂,指了指手臂上的一處牙齒印。
看到那牙齒印的時候,玉嬌愣了一下,隨即抬眸看他:“你什麼意思,我當時也沒咬多重,怎麼還有牙口印?”
以前與他歡好那幾回,她只顧著羞了,怎還可能盯著他的身子亂瞧?
那牙印很淺,仔細看的話才知道他的手臂上還有她咬的牙印,所以她倒是沒有怎麼注意過。
裴疆低下眼眸看向小手臂上的牙口印記,抬起手用指腹細細的摩挲,低聲道:“在回到金都的時候,我雖然不記得你的長相,但與你在一起的一些畫面總是在腦海中閃現,還有你抓著我的手來咬這一幕……”
“你讓我咬的!”玉嬌忙為自己辯解。
最近被他們兄妹倆給嚇怕了。也不知道他們這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愣是把她一個好好的人想得那麼荒唐,那麼壞!
裴疆抬眸對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近來我才想起來我為何讓你咬我了,送糧去幽州的時候要分離許久,我便忍不住在身上留下一些屬於你的印記。”
玉嬌驀地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所以奇怪的人是你,不是我!”
他又問“那你可知為何這牙口印現在都沒有消嗎?”
玉嬌看了眼那印記,隨後疑惑的搖了搖頭:“對呀,為什麼還沒有消失?”
裴疆目光再而落在小手臂的牙印上,眸光多了幾分柔和,“我似乎用了些藥塗抹在上邊,所以這印記現在都還留在這裡。”
玉嬌聞言,驚愕了一瞬。隨而默默的把自己的軟枕抱了起來,準備略過他下床。
裴疆反應過來,忙拉住了她的手,不解的看向她:“怎了?”
玉嬌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然後嫌棄的瞥了眼他:“若是我肚子裡邊的是個兒子,我不能讓他學你,所以我們先暫時分開睡,不然兒子會染上你這些奇奇怪怪嗜好的。”
裴疆:……
默了一下,拉著不讓她下榻,低聲問:“你讓我自己一人睡?”
玉嬌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