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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嬌點了點頭後吩咐身旁的青菊與桑桑:“你們不必跟進來,把門關上,別讓旁人靠近。”
隨後踏入了小廳,門也關上了,
門關上後,女子把頭上的帷帽摘了下來。
是齊繡婉。
齊繡婉上前一步雙手置於胸前朝著玉嬌一拜。
玉嬌一怔,問:“你這是做什麼?”
齊繡婉面帶羞愧之色:“先前我多有出言不敬,我特來向將軍夫人致歉,對不起。”
齊繡婉的嗓音比起一個月之前又稍微好了些,但是依舊沙啞難聽,與她先前那黃鸝一樣清脆的聲音天差地別。
玉嬌道:“既你已道歉了,我自然不會再記掛。”畢竟不過是口頭上說了難聽的話罷了。,她總不能每個人朝她說難聽的話,她便一直記恨旁人吧?
況且,對齊繡婉的遭遇,玉嬌心裡邊是同情的,所以自然不可能對她有什麼怨恨。
齊繡婉面上的羞愧之色更深,“經歷了這麼多事後,我才知道我以前有多麼驕縱可惡。”
玉嬌笑了笑,隨而笑意微斂,瞥了眼她的手,問:“你的聲音和手可還能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聞言,齊繡婉略微低下了頭,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住了男人的衣服。
一旁的男人開了口:“聲音能恢復七成,手往後不能提重物。”
玉嬌望向男人:“這位是……”
齊繡婉抬起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聲音沙啞的道:“他是先前救我的人,那日他在密室外等我。”
玉嬌往了一眼她抓著的袖子,琢磨二人的關係。
剛剛琢磨,齊繡婉便替她解了惑,小聲的道:“雖未成禮,但他是我丈夫,周衡。”
說著這話,手中的衣服抓得更緊。
周衡抬起手握住了她的手,並未多說話。
似乎是個不愛說話的主。
齊繡婉深吸了一口氣後,與他道:“衡哥,你先出去等我,我想與將軍夫人說幾句話。”
周衡點頭,道:“我等你。”
說著,他鬆開了她的手,轉身往門口走去,推門而出。
齊繡婉看著他出去,門關上後才收回目光,略有羞澀的解釋:“他在山中長大,甚少與人往來,所以不大愛說話。”
現在的齊繡婉,順眼了很多。與四五個月前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
四五個月之前,她的眉眼之間皆是飛揚跋扈之色,而現在膽子有些小,也有些嫻靜。雖成長了,但遭遇的那些事情對她真真切切的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解釋完後,在玉嬌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她便朝著玉嬌跪了下來。
玉嬌一怔,忙上前拉住她,驚道:“怎好好的就跪下了?快起來!”
齊繡婉不肯起來,雙手交疊,然後朝著玉嬌伏下身子:“若非將軍,我也不知能否順利回來,此恩無以為報。”
剛被買的時候,齊繡婉甚是怕周衡。有一回隨而趁著他不在的時候逃跑,但逃跑後,才知道自己還是一直被監視著。
若非周衡及時趕來,恐怕她已經被滅了口,之後她再也不敢輕易逃跑。
後來裴疆的人尋來,把監視的人暗中解決了。為免打草驚蛇,所以在訊息傳回去之前就立即把他們接回了禹州。
“這、這其實也沒什麼,你不必行此大禮。”
玉嬌是知道裴疆如此費力的把齊繡婉尋回來的原因的。只要是為了拆穿沈如月,讓刺史清楚她的面目,從而積極配合剿滅同盟會。
齊繡婉搖頭:“我一直擔心她會害我爹孃,若是不能回來,我此生都不安,但將軍道若要道謝便來尋你,所以我定要三拜。”
聽到她說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