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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團兒今日被一群人逗歡,也是累了,聽著爹孃的聲音漸漸的睡了過去。
把有些愣的玉嬌推出懷中,起了身,而後小心翼翼的把小團兒放入了大床邊的小床上。
放下後,轉了身後便猛烈的把玉嬌壓到了身下。
玉嬌驚道:“等等……”
“不等。”他果斷拒絕,滾燙的手急躁的探入衣襟之中……
他身上滾燙的溫度和手掌帶著的火熱幾乎燙傷了玉嬌。
玉嬌抓著燙了自己胸口的手,面紅如滴血,“你且先等等,聽我說嘛……”
裴疆忍耐了下來,眼眸幽深的望著她。
玉嬌紅著臉道:“孃親說,就算是出了月子也不能著急同房,得在過一個月,不然對女子身體不好。”
裴疆聞言,頓時洩了氣,“你說過,恢復記憶便能與你洞房的……”
粗啞的聲音竟帶著幾分委屈。
玉嬌於心不忍,便小小聲的說:“我、我會幫你的,所以……”
話還未說完,帳子直接被裴疆拉扯了下來。
他繼而低下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汲取她身上的奶香。手掌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移動,嗓音低啞:“幫我。”
裴疆粗聲喚了一遍又一遍“嬌嬌”,最後喊的一遍,緊繃了許久的身體鬆了下來。伏在玉嬌的身上低喘著氣,硬實的胸膛重重的抵壓著玉嬌
他重得很,壓得玉嬌覺得極為不適,抬手推了推他,聲音軟而無力:“你快起來,壓得我好難受。”
裴疆舒爽了,也不落下玉嬌。
他方才到底有多兇猛,便可想象得出來他這段時日忍得有多麼的不容易。
裴疆臉上盡是愉悅之意,便是連低啞的嗓音都帶著幾分歡愉:“我去打些熱水來讓你清理。”
玉嬌臉燒得滾燙滾燙的,但還是小聲的應一聲“嗯”。
裴疆從她的身上起來。但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見到那眸色又深了。
察覺他身上那地方有復甦的徵兆,玉嬌嚇得忙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瞪他,嗔怒道:“再也不幫你了。”
一聽玉嬌這話,裴疆那因剛剛得到紓解而多了幾分愉悅的臉,瞬間又暗沉了下來。
一雙黑眸緊緊的望著玉嬌,低悶的問:“就這一次?”
眼巴巴的瞅著他,像極了當初被她扔到外院做護衛的那時候,也是這樣的眼神,讓她浮現出莫名其妙的罪惡感,好似被欺負的人是他一樣。
他這麼一個大男人,一個連被刀劍戳傷都不怕的男人,竟然用這麼委屈的眼神看著她,真的是太過分了……
玉嬌看他這眼神和這表情的時候,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軟聲細語的道,“那、那就隔幾天一回好了。”
怕再被他的目光盯得心更軟,從而妥協一而再的縮短時間,只得別開目光,不敢再看他。
誰曾想他依舊靜靜的看著她,讓她就算看不到他的雙眸,也感覺得到他看著自己的黑眸到底有多執著多可憐。
玉嬌實在扛不住,抱著被子轉過身瞪他,沒得商量的道:“最多兩日一回,不然你就自己來。”
說完你自己來這話,玉嬌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頰更燙了。
聽到她妥協,裴疆的嘴角才勾起,隨而俯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目光柔得似掐得出水,嗓音愉悅:“我去端熱水來給你清理。”
等裴疆出了屋子後,玉嬌望著帳頂眨了眨眼,總有些不大對勁的感覺。
錯覺嗎?她怎有種上當了的感覺?
——
自小團兒滿月之後,刺史府並沒有傳出什麼訊息來。要說傳出什麼事的的話,便是說少夫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