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注意些。”
秦護衛道:“老爺且說。”
“順便替我注意一下嬌兒與宏敬是怎麼回事。”
玉老爺這次從錦州回來便發現自個的女兒似乎有些不對勁,原想著這兩日讓妻子去關心一下女兒,但前兩日尋了沈宏敬談話之後,他便發現這沈宏敬也有些不對勁。
或許,他們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他?
——
沈宏敬再來尋玉嬌之時,玉嬌直接不見。再讓桑桑去傳話,道再給他三日時間,若是他再想不通的話,那她會用自個的辦法來解除婚約。
桑桑去傳話回來後,道:“小姐,敬少爺讓奴婢告訴小姐,說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沈宏敬臉皮厚,這樣回答也在玉嬌的意料之中。
“可小姐……為何會突然要和敬少爺退婚?”桑桑方才聽到主子說退婚的時候,幾乎都是懵懵的狀態,饒是現在也還沒反應過來。
玉嬌不答,反而問道:“表哥走了?”
桑桑點了點頭:“奴婢看著他回了院子後才回來的。”
聞言,玉嬌拿著小團扇起了身,道:“天熱,去池子旁的亭子納納涼。”
“小姐……”桑桑喚了一聲,有些急了。
桑桑會著急,主要是最近小姐對向來喜歡的未婚夫冷淡了,可卻對那馬奴另眼相看了。
桑桑暗暗猜測主子莫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那馬奴吧?若是如此的話,老爺會同意嗎?萬一不同意,小姐要是和那馬奴私奔的話,她要不要也跟著一塊走?
玉嬌全然不知道自個婢女腦海中的想法偏得完全沒邊了。
笑了笑,道:“他不把我當寶,我為何還要自甘墮落送上門去給人看笑話”
——
今日是裴疆當值,如那石像一般一動不動的守在赤玉小苑的門外。
玉嬌從院子出來後,便坐在院外池塘旁的小亭子納涼,手指輕點著桌面,繼而託著腮看著裴疆的側影。
玉嬌因裴疆將來的身份,故此對他多有注意。
多日觀察下來,玉嬌發現裴疆確實是個枯燥無趣的人,每日除了在她院子中當值外,就是在後院做著本不應該屬於他做的活。
玉嬌曾讓福全旁敲側擊的詢問他想要些什麼,裴疆的卻是沒有回答福全,福全繼而追問,奈何膽子慫,被裴疆冷颼颼的瞥了一眼後就再也不敢追問了。
玉嬌絲毫不知道裴疆究竟想要些什麼。若是好懂的話,也能因好制宜,投其所好,可他儼然就像是除了活著之外就別無所求了,這就是最為難辦的地方。
因著裴疆是三年後才以淮南王的身份重返淮州,而玉家的災禍是在一年後,他是指望不上的了,還得另尋一個能讓淮州總兵不敢輕易動玉家的靠山。
玉嬌正欲要起身回院子,看到有兩個小婢女從院子門外經過之時腳步慢了下來,悄悄的偷瞧著佇立在院子外的裴疆。
看到此,玉嬌又坐回了座上。
桑桑往杯子中倒了涼茶,循著玉嬌的視線望去,看到了那兩個眉目含笑的婢女,便說道:“護衛的衣裳本就顯得精神,自從裴護衛穿上這身衣裳,又多加整理姿容後,這府裡邊的小丫鬟一個個都甚是春心蕩漾。”
玉嬌聞言,隨口一問:“你莫不是也春心蕩漾了?”
桑桑忙擺手道:“奴婢可不敢!”
玉嬌微微皺眉,轉頭看向桑桑,“不敢?”
這話怎聽著有些許彆扭?
桑桑把茶端給玉嬌,轉移話題道:“最近府中的小丫鬟都對裴護衛刮目相看,也不知道誰會得裴護衛青睞。”
玉嬌接過茶水,飲了一小口後也尋思著裴疆到底喜歡那種女子。
夢中的他未娶妻,也無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