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度也隔著衣裳傳到了對方的身上,玉嬌覺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同時玉嬌也覺著裴疆很燙很燙,就像是個火爐,難怪旁人說他冬日也不穿棉襖,定然是因為他的體溫高於常人。
裴疆微微的呼了一口濁氣後,開始扯著繩子往上攀登,但攀登時身體免不了磨蹭。揹著一個人上這傾斜的斜坡,對裴疆毫無難度,但就這短短的一會,裴疆卻覺著甚是難熬,額頭上隱隱還因不知何種燥意而滲出了一層熱汗。
上到了地面上,解開了繩子後,沈護衛沉著臉道:“今日我們是四個人一塊來尋小姐的,小姐並未和任何人在一塊。”
其他兩人都應了一宣告白,唯獨裴疆沒有應聲,沈護衛看向他,嚴肅的問道:“裴護衛可明……”
話未說完,便見裴疆忽然抬起了手,眼神逐漸冷冽了下來,臉色也開始凝重。沈護衛看著他那凝重的臉色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時也戒備了起來。
沈護衛吩咐一旁的外院侍衛:“放訊號煙花。”
裴疆把下洞坑前扔在地上的弓箭筒拿了起來,把箭筒背了起來,也是一派的戒備之色。
外院護衛拿出了小小的一支訊號煙花,用火把點燃之後,“咻”的一聲,一道紅色的煙花竄上了空中。
馬兒開始不安的嘶叫。
玉嬌也感覺到了被陰冷視線盯著的感覺,也緊張了起來。許是方才在最害怕的時候對裴疆建立了信任,雖不深,也足以讓玉嬌察覺到有危險的時候躲到裴疆的身後了。
因只有一隻腳站著,只能抓著裴疆背後的衣衫來穩住身子。
周圍的樹叢的黑暗中,是一雙雙泛著綠光的眼睛。
他們被狼群圍住了。
若不是他們手上有火把,估計狼群早就已經圍攻了上來。但只是幾個火把,根本嚇不退狼群。
幾個人都拉起了弓向著從黑暗之中走出來的群狼,因為手上有火把,所以才沒有一下子湧上來。
玉嬌看到那不知道有多少野狼的狼群,臉色頓時白得全然沒了血色。
而其他兩個外院護衛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裴疆目光緊盯著群狼,臨危不亂的與沈護衛道:“狼群必有頭狼,待我傷了頭狼,待狼群湧上我時,你們護送小姐離開。”
幾人聽了裴疆的話,心中皆是一震。
玉嬌更是不可置信的盯著他。
裴疆也絲毫不遲疑,立馬轉身雙手掐上玉嬌的纖細的腰,直接往邊上的馬背上一提,沉聲道:“上馬!”
玉嬌被那一大群狼嚇得想都沒想就聽裴疆的話,直接跨上了馬背。
玉嬌在了上了馬之後,裴疆瞬間拉弓上箭,眼眸微眯。
狼群慢慢的緊靠了過來,入了他們火把所照到的範圍。
裴疆再次與其他人厲聲道:“上馬!”
話才落,裴疆瞬間尋找到了狼群中體型較大,尾巴翹起的狼,毫不猶豫鬆開了箭矢。
箭矢猛的從弓上飛出,勢如破竹朝著那狼群疾飛而去,直接插入了那頭狼的左眼中,一聲淒厲的嚎叫,頓時所有的狼都開始呲牙嚎叫了。
裴疆不再遲疑,一聲“護送小姐離開”後,便把身邊沈護衛的火把奪過,拔出腰間的佩刀,朝著手上的頭狼衝上去。
“裴疆!”玉嬌驚得大喊了一聲。
狼群以頭狼發號施令,頭狼一聲嘶吼,狼群大部分的狼都集中向裴疆攻去,彼時已經有了衝破的地方。
“沈護衛你快去救裴疆!”
沈護衛在用弓箭射殺了一個野狼後,與另外兩個護衛道:“護送小姐回去。”
玉嬌也明白自己留下來半點用處都沒有,只會拖累旁人,看了眼裴疆後,心中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