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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嬌摟著他的脖子,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中,感覺到絲絲暖意她覺得踏實。
相偎了許久後,她才道“就是有點熱。”
裴疆默了一許,再次幽幽的道“我約莫記得冬日的時候,你喜歡窩在我懷中。”
玉嬌抬起頭,笑他“你怎麼竟都記得這些事呀,就不能記得我對你好……”
話語一頓,玉嬌想到他對自己的好遠超過了自己對他的好,頓時抿唇“你當我沒說。”
玉嬌又心虛了,心虛得可愛。
裴疆眉眼露出了幾分柔軟,隨即把她抱到了床上,平放了下來。
隨後也在床邊坐下,問她“你方才想與我說些什麼?”
玉嬌倒是把這事給忘了,剛剛的多愁傷感一下煙消雲散,直接拉住他的衣襟,瞪著他“你給我解釋解釋,那個繡婉怎麼回事?”
裴疆聽到這個名字,略一皺眉“她是誰?”
玉嬌一愣“我問你,怎便變成了你問我呀,那個繡婉便是禹州刺史千金齊繡婉呀。”
裴疆想了想,似乎才記得有這麼一個人“好像見過,怎麼了?”
看他的樣子,應當是連人家的樣貌也記不清除了,玉嬌覺著再問下去也沒意思了,何必要為了個不重要的人而浪費二人難得相處的時光呢?
想通後,玉嬌這小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鬆了他的衣襟。
剛鬆開裴疆的衣襟,就被他順勢拉入懷中。
玉嬌也不鬧騰了,便乖乖窩在他的懷中。
半晌後,她才問“裴疆,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身份與你的身份懸殊過大,不大相襯?”
裴疆的家族世代功勳,而父親又是振國大將軍,他自己也是寧遠將軍,而她不過是商賈之女,不知多少人都會覺得不相配。
“若我說會覺得,你會如何做?”
玉嬌聞言,暗中掐了一下他腰間結實的肉,惡狠狠地道“給你寫休書,從此路歸路橋歸橋。”
裴疆抓住了她的手,低低的悶聲一笑“你永遠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既然都說到了這個點上,玉嬌乾脆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從小到大我都不喜歡別人分享屬於我的東西,若是被人分享了,我寧願不要了,所以你往後若是敢學別人納妾,我還是得寫休書。”
這時裴疆微微蹙眉,反問她“我為何要納妾?”
問得極為不解。
玉嬌道“這年頭男子三妻四妾稀疏平常得很,我怎確定你以後會不會也生出這種念頭來……”
聞言,裴疆默了一下,然後把她推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在床上坐正了來,臉色認真而嚴肅的看著她。
玉嬌怔怔然的,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裴疆正經而嚴肅的問“我可是好女色之人?”
玉嬌在腦中過了一遍他以往對自己做的那些又欲又撩的事,紅著臉點頭“你是呀。”
裴疆……
“你是呀。”
玉嬌這話回得一點都不猶豫,裴疆在她的眼中儼然的就是一個好色之人。
聽到她的回答,裴疆默了一許後才甚是無奈的道:“我話中的好女色和好色並非一個含義,且我僅好你一人之色。”
“可那也沒分別呀,你還是好色。”玉嬌想了想,為了刺激他的記憶,便開始數他的罪行:“就是沒成親前,你也對我毛手毛腳的。你是馬奴的時候就老是暗中偷覷我。”
這一點玉嬌先前是不知道的,後來有一次好奇的問裴疆,問他身為馬奴的時候對自己都有哪些壞心思,他便直接承認在她察覺不到的時候,他會貪婪的看著她,看她笑。
“後來做了我的護衛後,有一回你喝了酒還把我摁在門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