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身份還是地位,他都比不過那吳維。若吳維真要搶玉嬌,真要對玉家不利,他除了手刃吳維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可若是失敗了,便不只是自己丟了命而已。
想到此,神色更沉,手也握成了拳。
十年這麼久以來,裴疆
今日早,在世安院當值的小婢女便回來告訴玉嬌,說那裴姑爺並未發熱。
聽了小婢女的話,玉嬌懸了大半宿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昨夜就寢之後,總是睡得不安穩,半夜也醒了好幾回,醒了之後還是有些擔憂隔壁院子的裴疆。
但好在桑桑機靈,猜想自家主子定會擔心姑爺,便時不時的去隔壁院子打探訊息,等玉嬌醒了之後,也就把裴疆的情況如實告知。
擔心了半宿,早間玉嬌也沒了睡懶覺心思,所以早早醒了。聽說裴疆無事,才安下心來吃早膳。
這邊正喝著粥,福全就來尋她了。
福全說昨日看診的時候,在她出了屋子後,那大夫還特意把他支走了。之後也不知單獨與裴疆說了些什麼。
待他晚間進屋給裴疆添茶水之時,發現裴疆坐在床上愁眉不展,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關切的詢問是為何事煩惱,但裴疆卻沒有搭理他,反而更加的愁眉不展了,所以福全便擔心是那大夫與裴疆說了些什麼。
例如什麼不治之症,又或者是什麼命不久矣之類的。
玉嬌拿溼帕子擦了擦嘴角後,才看向福全,淡定的說道“大夫都說了裴疆的身體雖有虧損,但在休養進補段時日後就能慢慢的把虧的給補回來,他若敢誆騙我,往後還能在這淮州城開醫館?況且裴疆向來都不瞞我,他身體若是有其他毛病,定然會告訴我的,什麼心事重重的,只是你自個想多了而已。”
福全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帶著擔憂與疑惑道“可昨日那何大夫為何要特意把小的支開?有什麼話是不能當著小的面說的?”
玉嬌眉頭微微蹙,原本很是確信裴疆沒有什麼事的,但聽福全這麼說,心裡頭也開始泛起了嘀咕。
暗自嘟嘟囔囔的道“該不會真有什麼問題吧?”
可隨即想起昨日裴疆與自己說過會活得長長久久的話,且還滿心都想著讓她嫁給他,所以更不會誆她的。既然如此,那他還能有什麼病瞞著她的?
說不準是福全這腦袋裡彎彎繞繞的岔口太多了,給想岔了?
嗯,應當是這樣的。
玉嬌如是這般的想著,但身體確實很實誠的站了起來。
“我覺著即便沒有什麼大問題,可他昨日受了那麼重的傷,我今日總歸還是得去關心關心下他的,你們說是不是?”說著的同時轉頭看向屋內其他幾個下人。
大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