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二爺院子出事了。”
玉嬌聞言,問婢女:“可是出了什麼事?”
婢女回道:“二夫人孃家的弟弟在賭場欠了錢,賭場的人直接押著人到二爺府上討錢!”
因早已經夢到過了這事,玉嬌也不驚訝,只問:“我爹爹呢?”
“老爺剛剛回來,如今在書房。”
玉嬌沉思了一下,隨之與裴疆說:“你再寫幾次,以後不用看著也能把自個的名字寫出來了,不許偷懶,我一會回來可是要檢查的。”
說著,便轉身出了小書房,桑桑也跟著出去了。
人走後,裴疆復而寫了一半的名字停了下來,在一旁空白的地方,慢慢的寫下“玉嬌”二字。
先前,在玉嬌那兩匹馬的馬鞍上,皆有這兩個字,裴疆知道這兩字是主子的名字。
指腹在這二字上邊輕撫了一遍,指腹沾上了一些墨漬。半晌後,才提筆在主子名字上邊畫了一筆,掩蓋住了底下的字。
——
玉盛心情很是複雜,女兒說了三件事。一是顧家來要人參,二是裴疆對她有恩,三是二弟的妻舅豪賭欠債五萬兩來討要。
這三件事都要對應了,他還如何能平復下來?
正想讓人把女兒喊來的時候,就有人說小姐過來了。
玉嬌敲了敲門,隨後推門而入,把門關上後,看向坐在書房中臉色複雜難辨的父親。
玉嬌小聲問:“爹爹,現在可信女兒說的話了?”
玉盛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太過玄乎,讓我甚是驚駭,你除了這些,可還夢到了什麼?”
玉嬌點了點頭,把之後夢到的事情說了八成:“約莫一年後,爹爹被誣陷援助前朝舊臣擁護前朝太子成立的復興會,所以導致玉家被抄家,父親落獄,女兒為救父親被逼迫成了賊人的妾侍。”
玉盛驀地瞪大了眼,不再沉穩,露出了一副怒顏:“這個陷害玉家且逼迫你的賊人是誰?!”
玉嬌慢慢的說道:“淮州總兵,吳維。支援復興會的人其實是他,他欲自己當皇帝,造反需要錢財,而他沒有錢財來源,或者才會把注意打到了我們家來。”
懲治
與父親說了夢中這些事後。父親讓她莫要過於擔心,既然都已經知道這未來會發生的事情了,他必然會想好應對的對策的。
可對方是總兵,哪是那麼容易好應對的,況且吳維估計早已經對玉家虎視眈眈了。
父親這麼安慰她,只是為了讓她不要多想。太過勾心鬥角的,玉嬌也鬥不來,所以玉嬌只能選擇相信父親,且父親也說了,有任何的發展,都不會瞞著她,而她若是還夢到些什麼,都要事無鉅細的告知。
玉嬌滿口應著,心虛得很。為了避免裴疆還沒有做上淮南王之時被她父親打死,她還是得把裴疆的事情給瞞下來。
而玉嬌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只有安分守己少讓她父親操心。
此時沈家也來退婚了,來的是沈宏敬的父母。
因知道了女兒做的夢是真的,更知道沈宏敬原本就有退婚的打算,卻還裝模作樣,是以玉盛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臉色。
沈家老爺實在無法理解,道:“宏敬來淮州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怎就要退婚了?”
玉盛面色帶了兩分冷意,淡淡的道:“他們兩個年輕人性格不合,相處不到一塊去,婚後的日子大概也會過得不順暢,解除婚約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沈家家中也有許多讀書人,在錦州也有些聲望。但本是個普通人家,因著當年玉盛娶了沈家女,沈家才會有今日的繁榮,所以沈家人多少有些看玉盛的臉色,但這並不包括後來才嫁入沈家的沈夫人,也就是沈宏敬母親。
“你們說解除婚約就解除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