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了,只是那會子言哥哥在金都考試,沒能回來吃我的喜宴……”解釋到這,頓了頓,隨而甚感興趣的問:“不知子言哥哥是何時與寒姑娘提起我的?又說了些什麼?”
百里寒如實道:“上個月來禹州之前,他囑咐我路經淮州的時候來問候一聲,但因時間緊迫,所以沒有在淮州停留,昨日偶然聽說玉嬌小姐來了禹州,便特來問候一聲。”
這話百里寒說得不假。昨日在營中看到了前日離開後又回來了的趙虎,隨而她攔下了趙虎,雖沒有明問,但僅是試探了一下也隱約猜出小嫂子來了禹州。
回禹州城後查了一查,果不其然真的來了。
因知道兄長白日要出去巡查,不可能出現在玉家,她便來了。
玉嬌感嘆:“從子言哥哥年前上金都趕考到現在都有大半年未見了,也不知他在金都過得怎麼樣……對了,不知寒姑娘是怎麼認識子言哥哥的?”
玉嬌話鋒一轉,轉得甚快。
而這一問,連著一旁的玉夫人也露出了幾分的好奇之色望著百里寒,等著她的回答。
百里寒臉色依舊是冷冷清清的,先是端起一旁的茶水飲了一口。
本來只是來瞧瞧這小嫂子的,而莫子言只是個藉口罷了,但小嫂子的話題一直圍繞在他的身上,百里寒約有些聊不下去了。
放下杯盞,才淡淡的道:“半年前在酒樓,他遇上了一些麻煩,我出手替他解決了。”
聞言,母女兩人相視了一眼,腦中都非常有默契的浮現出了一幕翩翩公子遭人為難,幸得清冷姑娘搭救解圍畫面。
母女兩人想到此,臉上均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唯有百里寒還是雲裡霧裡的,根本琢磨不透她們為何而笑。
心想若她再待久一會,沒準她們還能詢問到她與莫子言見了幾次面。
既然小嫂子也見了,看著也是個好姑娘,母親那裡好交差了,那她也該是時候該回去了。
隨即站了起來,抬起手來正欲拱手,但想起她們不知自己的身份,便拐了個彎,兩手相疊放到腹上,告辭:“叨擾多時了,我是時候回去了。”
玉嬌扶著桌子站了起來,詫異道:“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嗎?”
玉夫人也站了起來,勸道:“不若留下來用了午膳再回去。”
百里寒婉拒:“不必客氣,我還有些公事要處理,得先行回去。”
見她這麼說,玉嬌與玉夫人也不好挽留她,只道讓她下回再來做客。
把人送走後,玉嬌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忽然愣了一下。隨而看向自己身旁的母親,略為疑惑的問:“孃親,那寒姑娘剛剛是不是說了有些公事要處理?”
玉夫人聞言也是一愣。
公事都通指朝廷之事,寒姑娘一個姑娘家怎會要去處理公事?應當是私事才對呀?
玉夫人琢磨了一下,而後不在意的道:“許是隻是說錯了罷。”
玉嬌卻是覺得並沒有這麼簡單,但也無從去細究。
與母親分開,隨而在回自己的小院的小路上細想。
可越想就越發覺得這寒姑娘神秘,而且行為舉止都讓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腳步微頓,轉身問身旁的青菊和桑桑:“你們有沒有覺得方才那寒姑娘有些熟悉呀?”
經玉嬌這麼一提,作為第一個發現的青菊,甚是激動的點頭應道:“奴婢也有這種感覺,方才見到寒姑娘的時候本是有些緊張的,但不知怎的竟在寒姑娘的身上看到了姑爺的影……”
話還沒說完就被身旁的桑桑用手肘推了推,青菊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忙捂住了嘴巴。
裴疆失蹤後,便儼然成了玉家的禁忌,也沒人敢在玉嬌的面前提起裴疆。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