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先是他算計玉家的事情。因為小看了裴疆,放過了他,故而讓他在榕城收購米糧送往幽州荊州,讓玉家有了朝廷的庇護。
而後是他看上的女子。原想他在這淮州無人敢忤逆,不管是未出閣的姑娘,還是已為人妻的女子,只要他想要,旁人也得乖乖奉上,所以他那時才不會著急,可誰知那女子是要嫁給裴疆的玉家千金!
錢財和美人這兩樣明明都該是他的,但都與他失之交臂了!他腸子的確都已經悔青了,他不該輕易放過裴疆的,更不該沒有及時的查清那美人是誰家的女兒的。
每每想起,吳維都覺得嘔血得很!
“大人,可要準備去赴宴的賀禮?”管家在一旁忐忑的問。
吳維深呼吸了一口氣,把那口血壓下,隨之咬著牙根露出了一抹滲人的笑意:“送!玉家現在是朝廷的紅人,我都得忌憚兩分,怎能不送?!”
“小的現在就下去準備。”管家低頭,略慌的退出了廳中。
吳維隨之把門外的侍衛找來,吩咐“你再去獵場重新調查,把之前在獵場待過的人都仔細的查一遍,我要知道關於那裴疆的所有事,定要事無鉅細都告知與我!”
吳維是武將出身,甚是清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的道理。若是裴疆真是個厲害的角色,那麼就說明他先前在軍營之時是故意輸,故意受傷的,若真是如此,此人倒是比那玉盛還要難纏得很。
若真如此,更不能讓裴疆繼續壯大!
吳維的眼眸之中滿是陰狠。這一回他肯定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
且說玉家這邊。
距離成婚只有三日了。也不知道玉夫人都知道了些什麼,所以這三日死盯著玉嬌,晚上更是與玉嬌一塊睡。
在這成婚前的一日,玉嬌與母親一塊躺倒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試探性的問了聲身旁的母親睡了沒。
發現母親也沒睡,便側躺著身子與母親說道:“娘,這都最後一晚了,你也別守著了,我會乖乖聽話不去見裴疆的。”
母親看得緊,也不許她出屋子,所以這三日來,裴疆愣是沒能潛進來,更別說見面了。
玉夫人看了眼自己的女兒,柔聲道:“我豈不知你們二人偷偷見面的事情,先前我忍著不阻止,但這三日無論如何都是不能見面的,我若只是口頭上叮囑,裴疆定然當成耳邊風,晚上又該來尋你了。”
“孃親……你怎麼知道的?”夜間幽會就這麼被戳穿了,玉嬌的臉頰與根子都微微發燙。
玉夫人自然不會告訴自己的女兒,在她與父親定親後,也是未成親前,她父親就是這麼做的。這是其一,其二則是因為她前些日子看他們小兩口都春風滿面的,半點沒有受到相思之苦的影響,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偷偷見面了,見得還非常勤快。
“你們二人日日都滿面春風的,誰都看得明白,只是沒明說而已。且白日你都被我看著,也就只有晚上才會偷偷見面……”
說道這,玉夫人默了默,隨後才斟酌的問:“實話告訴孃親,你與裴疆可提前行了房?”
玉嬌臉色登時爆紅:“孃親……我沒有,那般可怕的事情,我才不會做。”
玉夫人頓時鬆了一口氣,但又皺起了眉頭,“那般可怕的事情……是誰與你說了什麼?”
玉嬌緊緊的抿著唇,不敢說實話。
雖說女兒到底是沒讓那混小子得逞,可女兒似乎誤會了些什麼。這些事情本來是打算一會告訴她的,但現在也沒有任何差別,便道:“嬌兒,孃親也不逼你說出來是誰告訴了你什麼,但你得告訴孃親,你如何覺得這行房可怕?”
即使面對的是自己的孃親,玉嬌還是羞得不敢亂說話。
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