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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喝茶。”裴疆改了口。
玉盛聽到這一聲爹,心底似有所觸,喜極而泣,眼眶略紅的接過了裴疆手中的茶,“喝了這杯茶,往後裴疆你就是我玉盛的半個兒了!”
說著便喝了一大口茶,隨之才把準備好的紅封給了裴疆。
玉盛無子,一直擔心女兒嫁出去之後,這玉家便空落落的,但今日不僅女兒還在,還多了個半子,且自己還對裴疆極為滿意,所以這感觸難免多了些。
裴疆繼而端茶給玉夫人:“娘,喝茶。”
玉夫人接過杯盞。仔細打量了一下他那清淡疏冷的臉色,便發現似乎有所不同,比以往多了一絲溫意,再看了眼他身旁那低著頭紅著臉的女兒,隨之莞爾一笑。
一個春風滿面一個羞,那便說明昨晚的洞房沒什麼問題了,玉夫人也就寬了心。
抿了一口茶後,也給了個紅封,囑咐道:“往後好好的待嬌兒。”
裴疆看了眼身邊的玉嬌,點頭應道:“我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什麼甜言蜜語都聽過的玉嬌還是免不得心中一暖,隨之微微抬頭對他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兩人這般眉來眼去,讓人覺得甚是齁甜。
不一會後,便也就開始給二房的二叔二嬸敬茶。
玉二爺想到以後這玉家的家產全都會落入裴疆的囊中,心底對裴疆自然是極為不待見的,雖是如此,但還是沒有露出半點不喜,臉上堆著笑,一直稱讚二人郎才女貌。
晚間一大家子人一塊吃了晚膳,晚飯後玉嬌與裴疆一塊隨玉盛去了書房。
玉嬌:“爹爹,我想過些日子與裴疆一塊到金都查一查他的身世。”
玉盛早就知道了女兒的心思,隨即思索了一下,皺眉道:“可朝廷讓裴疆做了典運鹽司。”
裴疆淡淡的道:“上一任的典運鹽司還有半年任期,在四個月內趕回來便可。”
若是任期無礙,玉盛也沒有意見,隨之點了點頭,問:“那身世之事,有了線索?”
玉嬌搖頭:“莫家哥哥年前回了信,說並沒有查到什麼訊息,可我覺得裴疆的身世總和金都有關……”說著看向了裴疆,“沒準去了金都後,裴疆還能想起些什麼。”
玉嬌在意的不是裴疆有著如何尊貴的身份。因心繫他,所以她在意的是他遺忘掉的過去,她想讓他知道過去的他自己究竟是誰,讓他此生再也沒有任何的缺失。
——
吳維先前讓人調查了有關裴疆的過往。
數日後,探子便把查來的訊息一一告知:“屬下調查得知那裴疆是十年前被人販子買到的獵場,但聽獵場的人說,他似乎並沒有先前的記憶。”
而後探子也順騰摸瓜的找到了人販子。畢竟長久都要與獵場的人接觸,所以那人販子對裴疆的印象倒是很深刻,其二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因為他的,而是甚有章法的,且似乎頗還有點武將對敵時的勢頭。
默了許久,問:“值錢的東西多,可有問過都是些什麼東西?”
探子搖頭:“過去太多年了,人販子記不清了,也都全部典當了。”
吳維心思微轉。暗道這裴疆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思索許久,也暫時想不透這裴疆會是什麼人。
因才成親,不便離家,所以玉嬌與裴疆便定在七日後再上金都。
但在準備上金都之前,因昨日才成親,還未適應自己成了別人的小媳婦,玉嬌便鬧了一些笑話。
且說這新婚的第三日一早。雞啼之時,玉嬌驀地從睡夢中驚坐起,忙推著身邊的裴疆,驚慌的道:“天亮了你快點回去,再不走就會被人發現的!”
剛醒來的裴疆:……
無奈的把她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