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他才低沉的道:“摸摸我……”
……
許久之後,裴疆得以一絲紓解,才伏在玉嬌身上低喘著氣,啞著嗓音道歉:“對不起。”
玉嬌更是久久不能平復。
一方面羞得自己也熱了起來,另一方面她才發現自己先前被騙了。
哪有什麼隨身攜帶的匕首?!
分明就是他的……
個騙子!
玉嬌又羞又怒,直接在他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裴疆確實身子一抖,悶哼了一聲,隨之在玉嬌的耳邊啞聲道:“奴甚是喜歡小姐這般咬人。”
玉嬌:……
面紅耳赤且無比羞恥中。
裴疆在玉嬌的房中待了許久。
玉嬌連趕都趕不走,嗔怒的踹他了兩腳,惱他:“我、我幫都幫你了,你還要死皮賴臉的待到什麼時候?”第一回 體會到了那種難言言語的通體舒暢的感覺,躺在與自己那冷硬截然不同的柔軟床鋪上,同時還有一股淡淡暖香縈繞住了自己全身,裴疆著實是想賴著不走。
低聲呢喃:“再待一會。”
玉嬌臉頰上還餘留著方才的嫣紅,有些氣惱的鼓著臉頰,:“可我並不想讓你留在這裡。”
說話之時,回想方才他在自己的耳邊的喘息聲越發粗啞,再想到他那因染上了情慾而格外誘惑的表情,她就覺得臉蒸騰的燙,就是連手心都燙得發疼。
方才隔著衣物來輕撫,就像是摸著一個火爐一樣,只差沒把她的手給燙傷了。
“再讓我待會。”裴疆把玉嬌的腰肢攬得更緊,呢喃的嗓音也更沉。
玉嬌拍開他梏在她腰間上的手,繼而轉身瞪他,但才轉身就見他那好看的眼眸閃著一層柔光,在這燭火昏暗之下,看得不真切,甚是像在漆黑的眼眸之中覆著一層潤潤的水光。
就這雙眼眸,讓玉嬌頓時又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養的那條尾巴搖得忒歡,眼睛忒亮的小狗。
那小狗想要賴在她身旁時,便是這般溼漉漉的眼神在她的腳底下搖尾乞憐,可愛得很。
心頓時軟得一塌糊塗:“那……只能留一會會,一會後你就得走。”
裴疆點頭,低低的“嗯”了一聲,隨後又繼續把鐵臂給箍在了玉嬌綿軟的腰上。
許是裴疆的懷抱太過暖和了,也太過舒適了。所以極為畏冷的玉嬌窩在他的懷中慢慢的就睡了過去。
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從二更天到了四更天,只說待一會會的裴疆竟也睡著了!
雖第一回 與他同床共枕,但因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所以玉嬌也只是有些嬌羞而已。
可這快要天亮了,也顧不得那羞澀,只嚇得她趕緊伸手搖他的胳膊:“裴疆!你真得走了,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許是溫香軟玉在懷,且鼻息之間縈繞著女兒家那好聞的體香。所以向來睡意淺的裴疆,這麼年以來,頭一回睡得這般沉,還是被玉嬌推了推後才醒過來。
眼眸半開,嗓音帶著點慵懶的沙啞,“嗯?天亮了?”
聽到他這聲音,玉嬌只覺得身子一酥。
太好聽了。
聲音頓時軟了下來,有些羞赧道:“天色快亮了,你快些回去。若是被發現了,這外邊又該拿我倆當茶餘飯後的閒話了。”
裴疆“嗯”了一聲,隨之起了身,但卻不急著下床,反而是坐在床上望著她。
玉嬌被他看到有些羞:“再過不久久成親了,任由你瞧,所以你別瞧了,趕緊回去。”
也不知裴疆在想些什麼,只見那烏黑的眼眸中傾斜出淺淺的笑意,看了她半會,低聲道:“成了親後,便都名正言順了。”
明直言順的何止是同塌而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