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經的大家閨秀,所以這點羞澀和羞恥便不知丟到哪去了。隨即就像抱著暖爐似的抱住了裴疆那精壯的腰身,臉蹭了蹭他的胸膛,滿足的嘆了一聲:“好暖和。”
聲音軟軟輕輕的,讓人一聽就知道她現在很是舒適。
裴疆的身子起先因她這麼主動的一抱而瞬間一緊繃,但隨即輕微的笑了笑,把人摟得更緊。
“你如畏寒,晚間我去尋你可好?”
玉嬌正暖得舒舒服服的,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好”,但一息之後,才覺得有哪裡不對,愣了一下,把他的話再過了一遍,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從他的胸膛中抬起頭,瞪著他的下巴:“有本事你再說一遍剛剛的話?”
裴疆低頭看她,半點也不知道“羞恥”二字如何寫,只是理所當然的道:“你冷得會睡不好,我可以暖和你,我夜半暗中過去,不會讓旁人知曉的。”
玉嬌深呼吸了一口氣,雖然不捨暖懷,但還是鬆開了他,拉著他的手向桌椅走去。
然後把他按坐到了椅子上,站著與他說教道:“在這世俗中男女之防為一大防,你我未成婚,這般親密就已經不妥了。若是你夜半再來尋我,旁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我了,你難不成想看到我被人罵得終日悶悶不樂?”
正常的與他說那些禮義廉恥,他定然是隻管聽不管做的,那唯有想著該怎麼迂迴的跟他說。
裴疆緊緊的盯著玉嬌一邊皺著眉頭一遍說教的模樣,只覺著可愛,半晌後才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玉嬌以為是說通了,才呼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忽然被他伸手拉入了他的懷中,讓她坐到了他的腿上,鐵臂緊鎖她的腰。
隨之低著頭在她耳邊低聲說:“那我們何時成親?”
玉嬌:……
四天前,她才發現自己是真的喜歡他的,四天後,他就問她何時成親!?
就這般迅速,便是連千里馬跑得都沒他們快。
被他這麼一問,玉嬌自個也沒有答案。可現在的姿勢讓她有些不自在,害羞的道:“你這樣抱著我,我覺得羞,你讓我起來。”
有些不自在的在他的腿上挪了挪,似乎碰到了些什麼,有些狐疑的問:“你怎麼一沐浴完就把匕首給帶上了?”
裴疆眼神微暗,略微思索了一息,怕嚇得她,便啞著聲音道:“得隨時帶著。”
玉嬌雖有做那等桃色旖夢,但卻依舊懵懵懂懂,也不知這男人的身體準確來說都有哪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所以聽了裴疆的話,玉嬌只當他這隨時戒備是在獵場中形成的習慣,也就沒有多疑。
隨之悄悄的挪開了些,免得傷了自己。
隨即才推託的道:“成婚的事情,自然要等到回淮州後請示爹爹才能做下決定,不是我自個下決定就能成的。”
要她說,現在就讓她談嫁娶還太早了些。反正還有兩個月才回淮州,而且回到淮州後,她父親才不會那麼輕易把她嫁給裴疆呢,定然會好好的磨一磨裴疆,這怎麼說都要個一年半載的時間吧。
如此想著,玉嬌一點也不擔憂。
裴疆微微皺眉。玉盛那邊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還有兩個月,讓裴疆覺著有些久遠。
兩人心思各異之時,房門忽然被敲響,傳來吳管事的聲音:“裴姑爺,小姐,是老奴。”
玉嬌驀地瞪大眼,驚慌的掰著裴疆的手臂,低聲道:“是吳管事,你快點放手。”
裴疆這才有些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暗暗的呼了一口濁氣,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袍後,才去開門。
看向門外的人,淡漠的問:“何事?”
吳管事看了眼屋中羞得低著頭絞著手指的玉嬌,隨即對裴疆露出了笑容,語氣尊敬:“裴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