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爺向來疼愛小姐,自然也不會害自己的女兒的。
拱手“屬下這就去。”
沈護衛退下,玉盛還是在院子站了半晌。心道但願他方才想的法子能夠瞞天過海。
而赤玉小院這邊,當玉嬌聽到裴疆說院子外被人圍住了,下反應就覺得是她父親讓人圍的。
畢竟除了她父親外,不然誰還能這麼不聲不響的把院子給圍了?
“怎麼辦?定然是我爹他讓人圍了院子,莫不是我爹知道是你在我房?!”玉嬌錯愕的看向裴疆,最後目光落在桑桑的身上。
桑桑慌得忙搖頭擺手的辯解,“奴婢很小心的,還是從小門出去的!”
桑桑說著又把目光看向裴疆,那意思約莫是也有可能是裴護衛被人發現了。
裴疆並未在意桑桑的話,且即便被圍住了,也絲毫不見慌亂,與玉嬌說道“奴現在就尋機會出去,不會讓人發現的。”
玉嬌忙搖頭,鼻音依然濃重,“不行不行,你要被抓住了,我有十張嘴都說不清!”
她剛驚醒過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後果。就是想見到裴疆,本能的覺著只要裴疆在她就會安全,就不會怕。
現在想想,她覺著是因為夢的裴疆與總兵說了這麼句話——你不該動她的。
沒有任何的疑惑,玉嬌就是知道裴疆話的那個“她”是自個。裴疆會為了她的死,而砍了總兵的頭,這點是玉嬌從來沒有想過的。
如此看來,夢的裴疆也是喜歡自己的,但裴疆的喜歡怎和旁人的喜歡不樣?夢的自己悶悶不樂,而在親密的時候她都哭成那樣了,裴疆為何還是點也不顧及她,只顧自己爽快?
玉嬌沒空細細去想這些,因為她父親就在院子外了!
想到此,玉嬌臉上浮現慌亂,隨之看向屋的大衣櫃,似想到了法子了,忙吩咐桑桑,“你把著房門,我爹要是過來了先擋著。”
說著就推著裴疆的後背,聲調有些急,“你快躲到衣櫃,決然不能讓我爹見到你。我爹要是在我房見到你,會打死你的!”
裴疆其實並不怕被發現,但他還是非常的配合。
玉嬌那雙柔嫩的手還是緊緊的貼在他背上。即使入了深秋,裴疆身上的衣物和夏季時樣的單薄,所以他能非常清晰的感覺得到姑娘家的手有多嫩,有多軟,與他那雙粗糙得扎人的手全然不同。
玉嬌把裴疆推到了衣櫃前,忙開啟了衣櫃。衣櫃全是衣裳,玉嬌把大部分的衣裳抱了出來扔到了床上,用被子蓋住,再放下帳簾。
再轉過頭來的之時,裴疆已然不見了身影,櫃子門也關上了,玉嬌暗道他真配合。
下刻,傳來敲門聲,還有她父親的聲音“嬌兒,開門。”
桑桑目光看向主子。玉嬌深呼了息,輕輕拍了拍臉,隨後才朝著桑桑點了點頭。
桑桑開了門,玉盛冷著張臉從屋外走了進來。
玉嬌迎了上去,問“爹爹你怎麼來了?”
因剛哭得狠了,鼻音未消。
玉盛看向她,問“怎哭得這麼狠?”
玉嬌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的道“剛做噩夢了。”
玉盛愣,微微蹙眉“又做先前的那些噩夢了?”
玉嬌點頭,“那夢可恐怖了,嚇得女兒哭了許久,現在都還沒緩過來了。”
玉盛默了許,雖是心疼,但還是問“因覺得恐怖,所以才把裴疆給喊來了?”
這話出來,在玉盛身後的桑桑臉色變化最大,玉嬌心也是驚,但好在已經預料到了父親許是知道了裴疆在這的,所以也沒有露出馬腳。
“爹爹你說什麼呢?什麼裴疆不裴疆的,這三更半夜的,女兒怎麼會荒唐得讓裴護衛進屋子?”玉嬌緊緊的抓著剛剛抹眼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