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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你父親……”席以安毫無情緒地笑了笑,慢慢站起身,“從他趾高氣揚地讓媽媽和我滾出范家,並當眾宣稱沒有我這個孫女時,他就和你一樣,對我來說,只是陌生人。”
說完,席以安也不顧範成功的哀求挽留,仍不改進來時的從容步伐,徹底消失在了範成功的視線裡。
……
都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範成功走到今日這個地步,“豬隊友”可是出了不少力。
頭號“豬隊友”,首當其衝的就是他的父親。
一個沒有上過學讀過書,一輩子面朝黃土,思想仍然困於山野井底的愚昧老人。
當年範成功和席世韞結婚時,就將範老爺子接來海市準備夫妻倆一起供養著。
不過當時的範老爺子不習慣大城市的生活,更不習慣富麗堂皇的席家莊園,覺得自己寄人籬下抬不起頭,住了沒多久就鬧著要回老家。
範成功對一手養大自己的父親很是孝順,不得已只好送他回老家。
結果範老爺子回去後又覺得鄉下條件不好,想要住進城裡的大房子,還想要兒子兒媳陪著他,用他本人的話來說就是“在跟前盡孝”。
席世韞有偌大公司要管理,還有身體不好的父親要照顧,自然做不到這一點。
和範成功商量後,兩人就在范家老家的省會城市買了座房子安置範老爺子。範成功當時沒有餘錢,錢還是席世韞出的,不僅是房子,還安排了保姆照顧老人的三餐起居。
考慮得夠周到了。
但範老爺子依舊不滿意,覺得女人的首要職責就是相夫教子,沒必要出去工作,每每打電話給範成功時都要拿捏長輩姿態提起這件事,甚至直接要求把世庭交給範成功打理,席世韞回家裡來安心侍奉公公丈夫。
席世韞可受不住這氣,全當沒聽見,久而久之,對這個慣於倚老賣老的公公就越來越疏遠。
尤其是在婚後回頭看時突然發現貌似犯了個錯誤,可能之前查資料的時候就是隨便百度了下沒細看,連忙查仔細點,就是關於看守所見面這個劇情,一般來說還沒有判決被關在看守所時除了律師是不能見其他人的,我之後又查了下我國的看守所條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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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商晏白似乎是在忙什麼重要專案, 整日披星戴月的,有時候回來都深更半夜了,席以安第二天還要上班, 實在等不住,只能先睡。
早晨時他準備好了早餐就急匆匆出門了,連蹬鼻子上臉的毛病都沒時間再犯,每每往席以安嘴上留下個道別吻就走。
搞得她都沒機會“暗示”他。
就這麼一直到她生日前一天。
商晏白早上出門時說今天要出差去趟臨市,可能很晚才回來, 不用等他。
於是席總難得的帶了點個人情緒上班, 一整天臉色都冷冰冰的,凡是來彙報工作的高管助理秘書個個如臨大敵。
連惠心瓊笑眯眯地來給她送檔案順便把生日禮物帶到, 問她明天要不要給自己放個假時,席以安都臉色淡淡地回答道:“不過, 不放。”
惠心瓊狐疑地看了會兒她的臉色,“怎麼了?和商先生鬧矛盾了?”
席以安目不斜視看著檔案, “沒有。”
那這又是怎麼了?
惠心瓊還想再關心關心, 席以安已經在檔案上籤好字遞給她, 同時按了內線讓助理進來。
看來這是不想談了。
晚上郭言子問席以安要不要出去吃飯,提前給她過生日。
反正她回去後也是一個人待著, 乾脆應約了。
聽到商晏白今天居然跑臨市出差的訊息,郭言子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