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某些基地的情況。
顏景默默聽著,吃著,蕭幕卻突然來了,見到蕭幕來,嘉年悶了一會兒說道:「你怎麼來了。」
蕭幕反問:「不能來嗎?」
「可以,您當然可以。」嘉年坐著沒動,很是傲嬌。
蕭幕走到了嘉年的身邊,嘉年身邊的人自動給蕭幕讓了位置,因為蕭幕的到來,大家從一開始的熱熱鬧鬧變得寂靜無聲,席間只有咀嚼的聲音。
嘉年說:「你一來,他們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蕭幕揮揮手,無所謂地說:「暢所欲言,不必有所顧忌,大家年齡相當,都是朋友。」
眾人沉默,年齡相當,人生可大不相同。
人家出生高貴,現在還有自己的基地,而他們僅僅是在他手下混生活。
嘉年看了一眼蕭幕,很是無奈,她試圖活躍氣氛,調動了幾次也沒能調動起來,大家聊得不夠連貫,要麼東拉西扯,要麼答非所問。
然後蕭幕親自對顏景進行了一系列詢問。
不過顏景壓根也沒怎麼回答蕭幕,都是嘉年見顏景不說話,她幫忙回答。
蕭幕:「……」
「有個性。」他吃了兩口菜,就開始擦嘴了,擦嘴時對顏景這麼說。
顏景抬頭看著他,露出一絲笑容:「有誇獎的話多說,我愛聽。」
蕭幕:「?」
「貶低的話不必說,誇獎的話我多忙都有時間聽。」顏景還補充道。
蕭幕揉著眉心,眼底閃過一絲無奈,看著嘉年,小聲地說:「跟你差別真是太大了。」
「不許你這樣說,齊彩人很好。」嘉年不滿地說。
蕭幕站起身來:「我見我在你們也不自在,我走了,明天早七點集合。」
大家都點頭應下,而後目送蕭幕出去,蕭幕身姿挺拔,從背影看都知道是個帥哥。
「嘉年,我說蕭幕對你有意吧,你看他還專門過來。」孔逸跑過去挨著嘉年坐下,對她說道。
嘉年耳根瞬間紅了,她皺眉,佯裝不悅:「瞎說什麼呢,別自作多情了好嘛?」
「我是什麼家庭,蕭幕是什麼家庭,怎麼可能看得上我。」
「你還真當我們是瞎子啊,你和蕭幕那點曖昧我們早就看明白了。」桌上有人跟著打趣道。
耳根的紅蔓延到了臉頰,嘉年害羞地抹了一把臉:「不准你們再說了。」
「現在在末世生存下去才是王道,哪裡能想這些。」
顏景看了嘉年一眼,她吃飽了,索性放下筷子,撐著下巴盯著嘉年。
齊彩和嘉年五官挺相似,但是氣質太不同,嘉年臉上洋溢著的青春活力和光彩是一種極為獨特的魅力,很容易令人著迷。
「齊彩,你盯著我做什麼呀。」嘉年不好意思地問。
顏景擦了擦嘴,說道:「你挺特別。」
有人附和:「就因為特別蕭幕才喜歡。」
「啊!你們怎麼都這麼講,我不聽,我不要自作多情,哼。」嘉年羞得想鑽地洞。
顏景:「……」
見嘉年都不好意思成這樣,就沒人再開蕭幕和她的玩笑了,畢竟蕭幕跟嘉年看著曖昧,但誰也沒捅破這層窗戶紙,這種事,肯定該由男人來嘛。
氣氛逐漸恢復,吃得差不多了,就開始喝酒,勸酒,嘉年一直忽悠顏景陪她喝酒,白酒喝了不少,喝得腦袋發懵才回到房間。
開啟門異忘就直愣愣地站在門口,他哪兒也沒去,見顏景走路晃晃悠悠,異忘伸出手扶著她。
開了燈,顏景坐在單人床邊,看著異忘:「挺乖。」
她終於是對異忘露出了一抹友好的笑容,異忘竟能感應到她的情緒,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