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說這些話的時候到不是多真心,他只是抱著強烈征服寧慕迎的心,這些話便信口拈來了。
「皇上對誰都這樣曖昧不清嗎?」寧慕迎覺得司睿這些情話又有些膩人了,他們的情誼還沒這麼深吧,不至於吧。
司睿搖搖頭說道:「你不懂朕,你怎麼會知道朕的想法。」
「朕只知道,你是朕想要的女人,還有就是,你大可在後宮打聽,朕何曾讓任何一個女人有過你這種待遇,你為何不相信朕對你的特殊和心意。」
寧慕迎無言以對。
也許是吧。
可是那又怎樣,他是皇帝,他後宮有這麼多的女人,她沒什麼興趣當什麼宮妃,更沒什麼興趣搞宮鬥。
「聽話,快喝。」司睿看寧慕迎的眼神越發柔和了,也帶著些寵溺。
寧慕迎看到這樣的眼神,心又不可抑止的快速跳動幾下,她好苦惱,她心裡是不願意和這個皇帝有任何情感發展的,但一顆心,又抑制不住為他加速跳動。
難道真的要管不住自己這顆心了嗎?寧慕迎有些難受地想。
「這幾天你就好好在朕這裡,好好修養,有朕保護你,整個後宮沒人敢碰你分毫。」司睿深諳人心,從寧慕迎一些細微的面部表情都大致猜得出寧慕迎心中所想,他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這一抹笑,寧慕迎並沒有發現。
顏景昨晚加了班,早上睡不夠,中午才起來吃東西,就聽見初霜絮絮叨叨給她講寧慕迎的待遇。
現在整個後宮都在說寧慕迎的待遇,一個個嫉妒的都要瘋了,從暗宮出來直接在皇上寢宮待到現在不說,還聽說皇上親手煮粥給她吃,這是何等的殊榮,做夢都沒想到會有人得到這樣的恩寵。
「主,如果真叫寧貴人得了恩寵,我們的日子可不好過了。」初霜說道。
顏景詫異地看著她:「怎麼會?」
「怎麼不會,現在寧貴人肯定很討厭主,等她得寵之後,第一個最好報復的不就是主了嗎?」初霜擰著手絹低頭說道:「難不成寧貴人還敢去招惹皇后。」
「最先倒黴的就是主。」
顏景噢了一聲:「很有道理。」
「那主,怎麼辦呀。」初霜問道。
顏景搖搖頭:「不知道。」
初霜:「……」
「別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見初霜還是擔心,顏景不痛不癢地安慰一句。
初霜想說,哪有這麼簡單,在這後宮之中一個不慎就萬劫不復的人比比皆是。
皇后帶著藥膏去看寧慕迎了,實際上是去看皇上對寧慕迎的態度,寧慕迎靠在龍塌之上,並不起身給皇后行禮,而且表情非常冷淡。
司睿看著寧慕迎這樣也不說話,按理說,寧慕迎怎麼也該起身給皇后行禮的。
可她沒有,她穩如泰山。
皇后也淡漠地看著寧慕迎這樣無視自己,這樣不尊敬自己,可她現在都還沒真正得寵就如此目中無人,若是得了寵,那簡直不敢想像。
「寧貴人,皇后娘娘在這裡,你為何不行禮。」皇后身邊的宮人忍不了了,開口說道。
寧慕迎面色一冷,說道:「我行禮也要跟值得尊敬的人行禮,皇后娘娘安過好心嗎?便要我行禮,再說行禮只是表面功夫,皇后娘娘只注重表面功夫嗎?」
「你……」宮人憤怒地看著寧慕迎。
若不是皇上在這裡,她真是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貴人。
皇后看了一眼沉默的司睿,心底發寒,皇上竟不幫她說半句話。
就如此縱容這區區貴人在她面前放肆,那她皇后的威嚴呢?
司睿看了一眼寧慕迎,一是覺得寧慕迎足夠率真,喜怒都在臉上,這樣的女子,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