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麼恩怨。」大隊長很頭疼:「我們現在共同的敵人應該是喪屍,怎麼能自相殘殺。」
「恩怨?大概就是他記恨我比他出風頭,比他厲害。」顏景絲毫不臉紅地說。
大隊長已然無語。
外面有人喊他,他便出去了,顏景帶著手銬坐在椅子上,在審訊室裡非常無聊。
「齊彩,跟我出去吧。」大隊長又進來了,然後開啟了顏景手上的手銬,顏景起身甩了甩手,大步跟著大隊長出去。
「看你輕鬆成這樣,想必心中有數,封奇基地應該不會傷害你。」大隊長說。
顏景:「不知。」
「你還賣關子,你要是封奇基地的重要人物也吱一聲,說不得哪天我來投靠你了。」大隊長還想結一個善緣。
顏景:「我真不知道是什麼事。」
離開之前安博士還想殺她來著,她怎麼知道有什麼事。
「那如果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危,你明明之前就知道他們要來,怎麼不逃?」大隊長問道。
顏景疑惑地問:「逃什麼?」
大隊長:「……」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溝通了。
「好自珍重吧,我感到惋惜。」他說。
顏景頷首:「謝謝,大隊長,你也珍重,感謝你厚愛和栽培。」
「你真的太客氣了。」大隊長把顏景送到門口,就停了腳步,他說:「你進去吧。」
顏景走進去,蕭幕和嘉年都來了,蕭幕是封奇基地的領導人,還親自過來了,應該不單單是來接顏景,興許還有附帶的事情要做。
嘉年立馬跑向顏景,她對蕭幕說道:「我就說吧,她會等我,她不會逃。」
蕭幕看著顏景。
「你這麼瞭解我嗎?」顏景看著嘉年笑。
嘉年苦澀地說:「我不太瞭解你,可是我瞭解你對異忘的關心,你如果關心他,在得知我們滿世界找你的時候,你就能想到是因為異忘,為了異忘,你也會在這裡不走等著我們來。」
顏景點頭:「這樣。」
「是吧,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著異忘,雖然當時你不知何故一走了之。」嘉年說著流下了眼淚:「我賭贏了,贏了。」
顏景看著她,想說你輸了,她從不關心異忘,只是,懶得費盡心思逃。
「異忘他逃了。」嘉年無比艱難地對顏景說。
顏景語氣遲緩:「逃了」
「是,他從實驗室逃了出去,逃出了基地。」嘉年神色痛苦:「我不知道他會去哪裡,會做什麼,但你應該明白一個有智慧的喪屍在外面有多可怕。」
顏景:「額」
她想起了當時蒼蠅腦補出來的後續。
什麼愛而不得,傷心痛苦之下逃了出去,成為喪屍王,帶領喪屍大軍毀滅人類。
她比較樂觀,當時她腦補的是,因為異忘,喪屍最後得以解決。
但現在的發展軌跡,有點像蒼蠅的腦補。
蒼蠅真是個烏鴉嘴。
「為什麼找我?」顏景問。
「我想你也許知道異忘在哪裡,我請求你幫忙把異忘找回來,他在外面太危險了,會給人類帶來不可估量的傷害。」嘉年急切地說。
顏景搖頭:「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的,也許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嘉年強行說。
顏景:「我怎麼不知道我知道。」
「齊彩,你要幫幫我,哪怕是看在人類的份上。」嘉年語氣近乎哀求。
顏景抿了抿乾燥的嘴唇,好鬱悶:「你們看不住人的錯,也要我來彌補?」貌似天道錯誤的指令也要她來彌補?
「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我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