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衝動,這是皇城司的顧親事,同御史臺的韓御史。”
那婆子瞬間啞了火,她將鋤頭朝著旁邊的丫鬟手中一塞,有些拘謹地站到了管家身後,警惕地看著二人。
“兩位大人可是來尋我兒?不過你們來晚了一步,我兒他……他已經去了……”
顧甚微衝著那李京哲的母親抱了抱拳,“老夫人還請節哀,不知可否讓我等進去見李大人最後一面。”
李老夫人聽著,求救地看向了管家,管家點了點頭,上前一步。
他對著顧甚微同韓時宴行了禮,“二位且隨我來。”
不等顧甚微發問,他便嘆了口氣,聲音有些低沉,“我家大人昨夜平叛之時,不慎中了箭。那箭紮在胸口,請了太醫院的單太醫拔了劍上了藥,眼瞧著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
“可方才午食過後,卻是突然惡化。我派人拿了大人的帖子去請單太醫,如今太醫還沒有來,大人卻是已經……”
顧甚微仔細聽著,卻是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態。
正院還是那間正院,不過同從前王珅府中的樣子卻是大不相同了。這屋子裡倒也放置著蘇繡屏風,牆上掛著名家畫作,可讓人卻是感覺哪裡都是違和感。
就是那等窮人乍富,什麼好東西都想要往屋子裡堆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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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靜悄悄地,一個婦人呆呆地坐在床邊,她的旁邊放置著一個銅盆,盆裡打了水。盆邊放著一張凳子,凳子上放著壽衣。
可她什麼都沒有做,就那麼靜靜地坐在床邊。
聽到顧甚微同韓時宴的腳步聲,那婦人扭過頭來,失神的眼睛裡漸漸有了焦距,她詢問看向了管家。
“夫人,這是皇城司的顧大人,同御史臺的韓大人。”
李京哲夫人聽到皇城司同御史臺的名號,神色大變的站了起身,“夫君方才過世,家中一片混亂,怠慢了兩位大人還請莫要見怪。不知二位大人所為何來?”
顧甚微衝著李夫人回了禮,“節哀。我們有個案子,想要尋李大人問一些事情。”
她說著,目光落在了床榻上的李京哲的屍體上。
他只穿著裘褲,上半身裹著的紗布被解開了,帶著血跡散落在一旁。在他的胸口處的確是有一個血窟窿洞,看上去十分的觸目驚心,那傷口看上去癒合得很不要,紅腫不堪有膿。
除此之外,李京哲的身上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傷痕,看那新鮮程度應該的確是昨日留下來的。
除了胸口處,顧甚微並沒有發現其他明顯的致命傷。
他並沒有嘴唇發紫,脖子上也沒有勒痕,不是被人勒死的;同樣也沒有任何肉眼可見的中毒跡象,就連那胸口淌出來的血,都是鮮紅色的。
顧甚微蹙了蹙眉頭。
難不成這李京哲還真是這檔口突然暴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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