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比我們更慘,他被罰寫大字,寫了一萬個君子不貪嘴!哈哈哈哈哈!”
“哈哈”,顧甚微同吳江的笑聲震天,路邊枝頭上剛剛飛回來停歇的鳥兒,被這聲音一嚇,再一次撲騰著翅膀爭先恐後的飛了起來。
跟在後頭慢慢走著的韓時宴瞧著前頭二人,無語地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可真是的!”
見前頭二人沒有一個回頭的,韓時宴微微鬆了一口氣,抓住了這個間隙,也是輕鬆的笑了起來。
小時候的事情,他都沒有吳江記得那般清楚了。
這麼一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能讓他這般興奮,若是讓他知曉了這山中有一個生得同韓敬彥極像的孩子,他還不像是蒙童背詩一般,念得嘴皮子都爛掉了。
韓時宴想著,卻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天底下當真有毫無血緣關係,卻生得一模一樣的人麼?
他正這樣想著,卻是被車伕那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得一驚,他看了看自己衣衫上被顧甚微揪出來的破洞,無語地瞪了車伕一眼,快速的上了車。
車伕的笑容愈發的放大了去。
待馬車發動,韓時宴立即掏出了一方帕子開始擦起臉來。
坐定的吳江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童年的趣事,韓時宴聽了幾句,愈發的黑線,這樣下去他在顧甚微面前的臉都要丟盡了。
“王府尹有沒有說,顧親事母親同小弟的案子什麼時候可以結案?”
韓時宴擦乾淨了臉,又整理了一下衣衫,打斷了吳江的廢話。
吳江一愣,猛地一拍大腿,“我險些忘記了,舅父沒說,老仵作倒是說了,他說你隨時都可以過去開封府,將你小弟接回去入土為安了。”
“先前他要同你說,不過你不見了。要不他能讓我留下來呢!就是為了這事!”
吳江說著,垂頭喪氣看了二人一眼,“開封府如今案子太多,所有的推官判官都忙得像是陀螺一般,我不能隨著你們一同去查案了,老仵作叮囑我回了汴京城一定要立即回衙門去。”
“等改日這些案子都了結了,我們上樊樓擺上一桌,好時候好好慶祝慶祝!”
“咱們三個義結金蘭之後,都還沒有正經地在一塊兒吃過飯呢!到時候我請那墨茗來唱小曲兒,說不定顧親事你愛聽!”
顧甚微瞬間無語,“大可不必,看美人我不如回皇城司看我們皇城使。”
吳江一愣,他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張大人也會唱小曲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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