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的事情為什麼要拒絕呢?
她瞧著,心平氣和的說道,“希望不會看到第二回。”
親人尚且如此,何況是毫不相干的福順公主呢?她雖然不喜,但卻是也能夠理解。
顧甚微說著,又舉起了第二根手指頭,“你阿孃為何要你嫁去顧家?”
福順公主一愣,搖了搖頭,“我也不知曉。我那時候一心掛在阿澤同孩子身上,根本就沒有去考慮過任何事情。既然嫁不得阿澤,嫁誰又不是嫁?”
顧甚微瞧著她一臉惆悵,低下頭去,生怕她一抬頭就醞釀出了一首情詩,要雙目含淚的吟誦出來……
趕忙轉移了話題,“那你可知曉,顧家二房賺的錢財,都流去了哪裡?他們又同什麼人過從甚密……”
福順公主聽著,臉上像是打翻了調色盤一般。
她有些羞愧的看了過來,對著顧甚微說道,“我看到那四十九條家規就作嘔,誰要遵守那種狗屁,只去過一回顧家老宅那邊,之後便再也沒有過去了……”
“年節的時候,若非顧均安每次都搶先介紹,我連顧家的幾房叔伯都認不齊全……”
“我一直都在公主府這邊,對於這些並不關心。”
福順公主說著,想了想又道,“至於顧均安……他從什麼人來往我不知曉,但是我知道他的書房裡有一間密室。在他的書房牆上掛著一塊木雕,那木雕之上刻著的是一篇文章……”
福順公主說到這裡聲音小了幾分,“那文章你應該知道的,是他的得意之作……”
她不敢看顧甚微的臉,滿汴京城的人都知曉三年前亂葬崗圍殺之後,顧均安寫了一篇“大義滅親”的斷親書……那篇文章風靡京師,是當時文人人人都能背誦的存在。
顧甚微冷笑出聲,“然後呢?”
“那開啟密室的機關,就在那篇文章的第四十九個字上,那個字是一個等字。我不知道密室裡有什麼,但是密室總不能是用來空放著的。”
福順公主說著,衝著顧甚微說道,“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誠意,希望你……”
她說著,就瞧見顧甚微突然一晃,從她的眼前消失了。
福順公主心中大駭,她猛地過頭去朝著那小土屋看了過去,卻瞧見顧甚微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窗前,她伸出手來,笑吟吟的摸了摸那孩子的頭頂。
“我的嘴我管得住,至於旁人的嘴是否管得住,那就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了。公主看到顧家被撕開了一半的真面目,當真認為這事你瞞得極好,顧家人對此一無所知麼?”
“我奉勸公主一句,早做打算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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