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均安娶福順帝姬付出了什麼代價,是走了什麼門路?別說是因為他中了狀元而且美若天仙!”
顧家寒微,官家在朝堂上打個屁,被燻到的十個人九個都比顧家顯耀,還有一個是太監尚不得公主。
有多少狀元郎瓊林宴便是一生巔峰,從此盡是下坡路?
公主又不是穿著珍珠衫撞天婚,怎麼就撞中了顧均安!
顧甚微說著,盯著顧玉城看,果然見他神色陡變,“顧甚微你莫要欺人太甚!”
顧甚微冷冷地看了回去,嘲諷道,“一個問題也回答不了,那便不能怪我了。誰欺人太甚誰心中知道。”
顧玉城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那些家丁瞧著,也忙跟了出去,先前還熱鬧非凡的小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十里打著算盤的手停了下來,她有些憂心地走到了顧甚微面前,“姑娘,你懷疑夫人的死有蹊蹺?”
顧甚微卻是沒有回話,縱身一躍翻牆而去,她看著面前的韓時宴,面無表情地說道,“韓御史當真是很閒,都開始學人聽壁角了。”
韓時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言不慚地說道,“言官本來就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聞風而奏。”
“我還瞧出來了,顧親事你十分失望!今日不去皇城司,本來想要藉著討債向顧家大打出手,撕掉他們的好名聲的。可不想一拳打在了軟枕上,被顧家老爺子化解了。”
顧甚微嘖嘖稱奇,“那你有沒有看出來,我拳頭癢癢得很,想要一拳揍在你的臉上。”
韓時宴搖了搖頭,“御史捱揍是常事,某還被狗追著咬過,從未想過要咬回去,顧親事可以放心。”
顧甚微被他給氣樂了,正要說話,就聽到韓時宴認真的看向了她,“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想要讓一堆好的軍械不翼而飛,然後送壞的軍械上戰場,這背後肯定不只一雙手,而是有很多雙手。”
“這個人要麼在朝堂上身居高位,要麼就是皇親國戚對那個位置心存想法,要麼就是一方大員有了不臣之心。不論哪一個,我的家族都符合……”
身居高位,皇親國戚,一方大員……他都可以從自己的家族中數出來。
韓時宴想著方才聽到的談話,心中堵得慌。他來之前的確是很惱火顧甚微,可到現在卻是全然能夠理解了。
異地處之,他也不會隨隨便便相信這汴京城裡的任何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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