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遇和穆珀的婚禮沒有大辦,文仲便在皺皺的滿月酒上下功夫,不說人盡皆知,基本北城有頭有臉的人都收到了宴會請帖。
這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原來文家千金早已低調結婚,不止如此,連孩子都有了。
有好事者知道文家和沈家的關係,紛紛聚團議論,文嘉遇結了婚,新郎竟然不是沈家那位,那這個姓穆的男人又是誰?
一切答案都在穆珀和嘉遇出現在宴會上時得以揭曉。
哦,這姓穆的男人就是個無名小卒,典型的攀上了鳳凰枝頭,一飛沖天的代表。
但是左看右看,人長得好都成了其次,舉止得當,不卑不亢,根本沒有傳的那樣不堪,甚至是出乎預料的優秀。在場還來了不少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不怕丟臉地說,都沒這“無名小卒”優越。
看來人不過是投了個不好的胎,這下得了機會,自然大放異彩。
嘉遇就喜歡別人用肯定的目光看穆珀,她笑得更是溫婉,下巴翹得高,小聲對穆珀說:“看吧,我就說他們肯定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褲下。”
穆珀揚眉,“我想今天的主角應該是皺皺。”
“就底下這群人,比長舌婦還八卦,皺皺他爸比皺皺有看頭多了。一會兒他們肯定要奉承你,你笑就成,不行就拉我過去,我罩著你。”
穆珀輕拍她手,安撫:“放心,我應付得過來。”
事實證明,穆珀沒有誇大其詞。
他行走在賓客之間,遊刃有餘,一點氣度不減,反而更勝一籌。嘉遇與有榮焉的同時又懊惱自己沒了用武之地,她端著吃食去找袁媛,卻得到了袁媛意外的眼神。
“才兩個星期沒見,你是不是瘦太快了!”
站在她眼前的女人哪裡像剛生過孩子的少婦?不知道有沒有裁剪絕佳的禮服加持,人被襯得面若桃花,身材看著前凸後翹的,腰細如水蛇,比她這未婚未孕的身材都要好。
嘉遇抿了一口檸檬水,“三餐正常,體質問題。”
“不痛?”
“頭幾天痛得連翻身都困難,熬過就不痛了。”準確來說,她有一個體貼她的丈夫,比她辛苦多了。
“你這樣輕鬆地說,讓我有點想生孩子。”
嘉遇也不攔,“你可以找小學弟發展一下,不是說他是溫家的小公子?你爸不會反對的。”
“……得了吧。”
袁媛隨意瞟了眼門口,見到遲到的男人,她一臉的看好戲,“文嘉遇,攪局的人來了。”
嘉遇一僵,本能地先看向了穆珀。
穆珀正看著門口,顯然已經看到來人。
“他不是出國了?”
袁媛冷笑,“特地回來的唄。”
成為視線焦點的沈珩彷彿半點知覺也沒有,沒來找嘉遇,也沒去找沈珩,而是直接去了他的父親那邊。
嘉遇喃喃:“我看他挺正常的,你是不是把他想得太糟糕了?”
“文嘉遇,你傻啊?沈珩這老狐狸你還不清楚,他最能裝了。”
嘉遇沉默以對。
夫妻二人與沈珩有接觸,是在宴會高潮的時候。
皺皺被抱了出來。
文仲在臺上說了一通,皺皺睡得安安分分,直到被人抱下去也沒醒。
嘉遇和穆珀跟著皺皺一起回休息室,沈珩猶如警醒,積極地迎上去,一道進了休息室。
跟得緊,嘉遇脫不開,她不喜:“你跟來幹嘛?”
沈珩裝沒聽見,閒適地逗了逗皺皺的臉,沒看穆珀冷下臉的模樣,笑著看嘉遇:“我這乾兒子長得不錯。”
嘉遇耐著性子問:“誰說他是你乾兒子了?”
“文嘉遇,你聽聽這是你能對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