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想。
進了書房,文仲先點了支菸,沒抽,任它煙霧嫋嫋,只看穆珀,問:“來?”
穆珀委婉拒絕:“嘉遇不喜歡這味道。”
文仲肯定道:“你很愛嘉遇。”
穆珀笑,沒有否認。
文仲沒來由地與有榮焉,“我的女兒,自然討人喜歡。”
穆珀還是笑,“是的,沒有人會不喜歡嘉遇。”
文仲似笑非笑地吸了一口香菸,煙霧很淡,仍是模糊了他眼睛裡的精光:“西岸這次,你做得不錯。”
評估書還沒下來,但文仲有的是門道知曉結果。西岸是他給穆珀設的第一道難題,他向來不吝嗇誇獎,穆珀做得不錯,該誇還得誇。
穆珀一頓,“沈家那邊……”
“沈珩做了什麼,我知道。”文仲聲音聽不出情緒,“他很年輕,你也很年輕,但是你比他穩,這是事實。”
急功近利,到底辜負他對沈家這獨子的期望了,要說不久前,他還當這人是自己的女婿人選之一來著。
穆珀默然。
不驕不躁。
不錯,就該這樣。
文仲終於笑了,卻語出驚人。
“對了,你那大伯母,前段時間來找我了。”
穆珀猛地抬眼看向文仲。
“她和我說……”
“嘉遇買你,來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