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也疼,她死死地裹住他,他近乎動彈不得,何曾從不知道女人身子會這樣,醉生夢死的疼痛快感,令男生完全顧不上思考。
她哀哀地哭,兩人結合處滲出的液體夾雜著鮮紅的血色,她的腿卻執著地纏在他腰上,“何曾,何曾……我不疼的……”
這樣的疼是她心甘情願的。
她喜歡身上的男生,最喜歡他的梨渦,“何曾,你笑一笑嘛……笑了我就不疼了……”
她嬌媚地喊他的名字,一番話前後矛盾,卻催得人理智全無。
何曾笑了,笑容卻有些勉強,反倒像是在哭。
他眸光復雜,一直未從她臉上挪開,下身已開始在她穴裡抽插起來。
兇猛的陽具一下又一下衝進穴肉,搗進又搗出。
“嗯……啊……”女生疼的,也快活的。
穴肉被肏得紅腫,裡面的媚肉被翻出。
一整夜,何曾特意去買的那條新床單上,到處都留下了他們交媾的痕跡。
她會留有案底麼
“何曾,我喜歡你……”
寬敞的酒店套房裡,唯床頭一盞孤燈亮著,床間的男人眉根緊蹙,雙唇緊抿,似睡得並不安穩。
夢境裡盡是喬嬌二十歲的模樣,她在他身下,她纏著他,她含著淚衝他笑,“何曾,你笑一笑呀,你笑了我就不疼了。”
他帶著喬嬌去山上摘果子,尋野生的菌,撈溪裡的魚,魚用剛劈下的竹子穿過,碎石颳去魚鱗,扒掉內臟,就地火烤連佐料都用不放。
女孩給他看外面的世界,“我在京市上學,你以後來找我啊。”
而男生看著她默然良久,垂了垂眸,未應她的話。
何曾終於自夢裡醒來。
耳邊只剩下陳敘輕飄飄地話,“何曾,她精神有問題,你想逼瘋她麼!”
何曾年紀輕輕,此時卻像個已至暮年的老年,佝僂著腰,面上憔悴之色難掩。
他摸向眼眶,那裡溼潤一片。
十五歲的少年,去過最遠就是鎮上,鎮離縣城遠,來回要二十多塊錢的車費,何曾捨不得,便沒去過。
那會兒的何曾還分不清什麼於他是最重要的,或許即便知道了,他的選擇同樣不會有改變。
他向來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不過那時想要的,與如今想要的不大一樣。
何曾後悔了。
他以前不敢也不能承認。
但事實上,早在他撲通跪在她面前之前,在他拿了錢卻無半分喜悅時,他的心思便早表露無疑。
當年喬凌那五萬塊,何曾其實只得了一萬五千塊,其中五千給了村長,剩下的三萬,足以讓一個村派出所的民警悄悄抹去受害人都同意的刑事記錄。
何曾還未成年,和解當時是村長去談的。
他拿著錢不知怎麼地,多問了一句:“這事她會留有案底麼?”
……
週三的時候,喬父跟著喬國芳回去安城。
喬凌讓喬父再多呆兩天,他怎麼也不肯。
喬凌心微動,走到他身側試探道:“爸……你看你這一人在家我不放心,這邊房價又高,每個月租房也挺浪費錢的,不然我回安城……”
喬父沒待聽她說完,他倒沒發怒,只平靜地問喬凌,“喬喬,不想呆在京市了麼。”
喬國芳就站在喬父身後跟她擠眉弄眼。
喬凌回過神,“沒,爸,我這不是擔心你身體麼。”
“我沒事,你安心工作,別擔心我,你大嬢不也在安縣呢。”
喬父縱然不說,但當年王芳拋夫棄女跟著人跑到京市,對男人來說總歸是恥辱。
王芳離婚的時候,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