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何曾走進臥室裡的時候,喬凌剛醒,還沒反應過來,只光裸的胳膊擱在被子外,愣愣地看他,眸子上像是蒙了層水霧。
嬌嬌,怯怯的模樣,哪裡像個二hc⑥①點C歐M十八歲的成熟女人。
何曾一時呆住,心整個讓床上這女人給填滿,他拿著自己的襯衫走過去給她套好,“嬌嬌,你衣服我剛剛洗了,先穿我的。”
何曾抱著喬凌站在地上,襯衣恰好遮著她的臀,上衣還好,屁股這樣光著,小穴暴露在空氣中,讓她覺得難受。
喬凌扭捏地夾緊腿。
何曾下身瞬間起了反應,在旁邊輕笑。
他給她套上內褲,“我的你穿大了點,給你找個針把腰口縫一下。”
幾分鐘後,喬凌看著蹲在自己腿邊,熟練地打上死結,咬斷線頭的年輕男人,心中百轉千回。
要不是清楚他唯利是圖的性子,面對這麼個會做小伏低伺候人,又長成這樣的年輕小男人,實在很難不叫人心動。
晚飯也是何曾自己做的,他一人生活多年,手藝很好,喬凌白天什麼東西都沒有吃,肚子餓得慌,扒光一碗飯後才發現何曾就坐在旁邊瞅她。
“我給你再添點?”
喬凌已經放下筷子。
她想回家。
所以懷疑何曾故意把她衣服都給扔洗衣機裡面去。
她以為過了昨夜,自己那通爆發,本就不和睦的兩人間總會心覺膈應,沒料到她自己還未發作,男人就已經比她演的還好。
而且,即便演戲,何曾獻媚的意味未免太明顯,這樣不加掩飾地盯著她。
喬凌拿眼神瞄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想起之前何曾流出的那採訪影片。
他篤定說著二十五歲之前的模樣,分明是已經有了那麼個物件。
答案呼之欲出。
何曾從沒有明說過,喬凌也沒有戳破那層窗戶紙。
她只覺,讓這麼一個人放在心上,並不是件多值得高興的事兒。
以前那種狀況下,兩人濃情蜜意,他都能捅她一刀,他的喜愛或者是那麼興趣,在喬凌看來,還不如樓下包子來得美味。
何曾還是太過年輕,不知天高地厚,他雖出生淤泥,然而天資聰慧,年少成名,未曾受過這社會真正的打壓。
總覺得所有的事情都能按著他安排好的去走。
他以為喬凌想在三十歲前結婚,想順從她的意去過普通人的生活。
從來都是他以為,他想。
他沒有問過喬凌,你想不想。
也許他明知道答案,所以不敢問。
何曾抱著喬凌。
何曾方才親手縫在內褲上的線沒多久就被他扯下。
他睡袍下其實什麼也沒穿,一直沒能壓制住的慾望高昂著頭,蓄勢待發,滿心想著鑽到水蜜仙洞裡不出來。
何曾掀起下襬,溫柔而堅定地進入她的身子,喬凌低哼了聲,嚶嚶喚著疼。
“何曾,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她想起身。
讓何曾給狠狠按在大腿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稍微心安。
這女人是他的。
他還在少年時,就是屬於他的。
“嬌嬌。”
……
七天長假的第二天,何曾就離開了京市,他跟喬凌說需要進組一個月。
何曾把自己家裡的鑰匙給了把喬凌,喬凌默不作聲收下,回頭離開時直接給鎖在屋子裡沒帶走。
開學期過後,進入十月份。
喬凌手上的工作逐漸沒那麼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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