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
何曾不待她多做反應,已俯身鑽進她腿心,唇舌咬舔著她蚌殼處軟嫩的肉,含在嘴裡慢慢地嚼。
嫣紅的花肉被迫張開,露出窄窄的穴口,男人的稍遲疑了瞬,轉而將舌尖探入甬道內。
那處集攏了大半夜的粘物,厚厚的,跟以前過年時他調的白漿糊似,有股子腥鹹味。
都是他夜裡射進去的那些。
喬凌只覺身下比以往都黏溼得厲害,穴裡有些脹,大概是這會兒男人搗鼓的緣故。
女人沒發現。
男人也不嫌惡心的慌,不停嗦著唇,將那些明顯跟她蜜津不同的白濁都吞嚥了下去。
總算是毀屍滅跡,何曾方抬起頭盯著她那處道:“嬌嬌,今天怎麼比以前溼的還快?捨不得我麼?”
喬凌皺了皺眉,卻沒法反駁他,自己這身子,他稍微勾搭就浪成這樣,到底是不受控,難不成以後真要荒一輩子。
女人顧不得想那麼多。
何曾在那地方磨蹭了半天,愣是沒有別的意思,喬凌手纏在他髮間,嬌軟的音因著剛醒的緣故有些嘶啞,她忍不住開口催促道:“何曾,你夠了沒啊,我要起床了。”
他咬著的時候也是爽的,舒服的,不過總歸比不上棍子戳抵進去。
女人自己主動伸手,從一旁摸了避孕套出來,要給男人帶上。
“這麼猴急麼。”何曾輕笑,卻很是勉強。
三分鐘。
也許還沒有。
喬凌愣愣地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年輕男人,眸間難掩錯愕。
明明這男人比她年輕了五歲,狼狗腰一般的年紀,平時只沾了她的身子,不折騰到花穴紅腫絕不停下。
可今天卻沒戳幾次肉棒就軟下來。
而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看著像是又快要哭了,趴在她身上舔她的臉:“嬌嬌……我心裡難受,嬌嬌……你今天要走麼,我不行……想著就……”
連個分手炮都沒辦法打。
喬凌聽他這麼說,信以為真,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女人虛虛抱了他一下:“何曾,你才23歲,人生才走完了四分之一,你現在以為放不下的,幾年後看,其實算得了什麼呢,你好好生活吧,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
喬嬌是個好姑娘,喬凌其實也是。
雖然她覺得自己婊,可生活裡哪來那麼多順心如意的事。
兩人便是這樣的姿勢,何曾從她身體裡退出,摟著她翻了個身,喟嘆了口氣:“嬌嬌,你不懂的。”
有些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告訴她。
喬凌沒有再勸的意思,於她而言,能說出那番話已是不易。
“起床吧,到機場挺遠的。”喬凌道。
何曾給喬凌準備了一大包東西,都是山裡的特產,看著多,也不是多重,他那殷勤的樣,頗像給遊子收拾行李的老母親。
何曾只將喬凌送到成木縣城,喬凌便不讓他再送。
他送她坐上大巴,待司機喊著當地方言催促了,何曾才低頭湊近了喬凌:“我要下車了,嬌嬌,你真心希望我能幸福麼。”
喬凌扭頭看著窗外,面容不甚清晰地映在窗戶上:“何曾,這取決於你。”
請你吃黃瓜(1v1,H)男技師
男技師
喬凌回到京市。
她當時病急亂投醫,如今總算緩過神來。
喬凌雖沒覺得自己去了趟大杏子村那病真就好了,卻依舊忍不住抱了絲希望。
女人也是破罐子破摔些。
如今學校沒開學,她跑到臨市尋了家休閒養生會所。
女性按摩專案,598的私密按摩專案,懂點內情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