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束和知更領證這天剛好是十月一,這是一個秋高氣爽,普國同慶,又欣欣向榮的日子,在這天領證,就好像所有人都在幫他們宣誓,從今往後他們的生活將會順暢無阻,平安喜樂。
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知更站在民政局的門口,特別正式的,宛如會見重要來賓一樣,和陳束握了握手,一本正經道:“陳先生您好,這是本人第一次給您當老婆,沒什麼經驗,從今往後還請您多加指教。”
陳束清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回道:“陳太太您好,這也是本人第一次給您當老公,如有不足,請多多指教。”
“哦,對了,現在我就想指教一下陳太太。”
知更挑了下眉,“您講。”
“希望從今往後陳太太做自己就好,您不需要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包括我。”陳束說完,笑著把知更拉進自己的懷裡,道:“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嘖,陳先生現在說話真是一套又一套的,嘴甜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蜜裡藏刀。”知更故意吐槽。
“藏沒藏刀,你親一下不就知道了?”陳束說著就低頭吻上了知更的唇。
知更縱使再熱情奔放,也從未當著滿街的人跟人接過吻,如今被陳束親了這麼一下,一張臉頓時紅成一片。
她探手在陳束腰間掐了一下,小聲道:“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個小流氓。”
陳束滿面春風,“那我可就等著陳太太好好收拾我這個小流氓了。”
知更氣呼呼哼了一聲,“我要吃牛排喝紅酒。”
“成啊,我帶你去吃湖城最好的西餐廳!”陳束也輕輕在她腰間掐了一下,然後低著頭小聲在她耳邊說,“吃飽了,知知晚上才有力氣收拾我啊。”
“陳束!”
知更羞惱地抬手輕捶了陳束胸口一下,結果陳束卻皺著眉倒吸了一口涼氣。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我們還是先去醫院複查一下吧?”知更瞬間就慌了。
要知道四個月前,他們剛回湖城的時候,陳束可是被叄位家長各顯神通地挨個揍了個遍,叄位家長是揍累了實在揍不動了才收了手,而他也因此斷了叄根肋骨,因為要護著她,他的兩根小臂還被岑月用擀麵杖給打成了骨裂,足足養了叄個多月這才好了個七七八八,今天要不是趕著來領證,他這會兒應該正在醫院複查呢。
“沒事兒,不差這一會兒,我先帶你去吃飯。”陳束稍微緩了一會兒後,面色如常道。
“不行,先去醫院。”知更皺著眉,拉著他的手就往停車的地方走。
“……”陳束站在原地沒動,反而還拉著她的手往自己懷裡一拽,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真沒事兒,我現在就想和你慶祝一下,這次聽我的好不好?”
知更仰著頭盯著他看了半晌,見他確實面色如常,這才勉強同意下來。
……
陳束複查完之後,知更便迫不及待地問複查的醫生,“醫生,他這傷勢復原的怎麼樣?”
醫生看著手裡的片子和檢查報告,道:“只要他不在胸口碎大石,就基本沒什麼大問題。”
“哈哈哈,醫生您真幽默。”坐在一旁的陳束尷尬地笑著。
“所以,您的意思是他恢復的很好,哪怕被我捶上幾拳也沒事對吧?”知更磨牙嚯嚯。
“你要不是能幾拳就打死一頭牛的女壯士的話,那肯定是問題不大,這小夥子體格不是一般的好。”醫生道。
知更聞言冷笑一聲,“好的,謝謝您,那我們就先走了。”說完知更便把陳束從問診室裡拉了出來。
兩個人出了醫院,知更斜著眼看剛才裝虛弱裝的挺像,吃個牛排都要讓她切好了喂他的陳束,嘴邊冷笑連連,“行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