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舞蹈,只有她一個人能看。
而說好了不能被摘下去的戒指,曉曉真的沒有摘下去,她都不知道,這戒指還有這樣神奇的功能,甚至在最頂峰,她忍不住去問大小姐:「你設計它的時候,還考慮了使用功能?」
大小姐眼眸半眯著,咬著唇,她的臉頰泛紅兩手無力的撐在曉曉面前,身子都要垮掉了。
「你……」
曉曉動了動,眼裡帶著火苗:「繼續跳啊,不是說好了,為我跳舞的麼?」
……
年輕人麼。
總是要有年輕人的模樣。
曉曉是徹徹底底的讓大小姐感受了一下年輕人的朝氣蓬勃,持久的戰鬥力。
第二天。
大小姐的手揉著腰,起來的時候是咬牙切齒的看著曉曉,曉曉在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唇角上揚:「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怪不得讓我永遠都不要摘下來。」
她之前也曾經瘋狂過,但這有道具就是不一樣啊,到最後,大小姐真的是沒有喝酒,卻像是喝了酒一樣發出貓咪一樣被欺負的嗚咽的聲音。
指尖上的舞蹈,真的是美極了。
大小姐將枕頭扔了過去,對於曉曉的流氓行為簡直是無法忍受了。
南陽現在正在關鍵時刻,大小姐原本說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回去的,可曉曉自己都知道不現實。
她不喜歡分別,不想要大小姐去送她,溫柔的吻著她的唇:「我等你過去。」
大小姐看著她,半垂著頭不說話。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扭捏的人。
可愛情這東西,讓她變得如此不像是自己。
以前的秦怡,怎麼會因為一個人的離開,幾天的離別而如此神傷?她只會冷淡酷酷的轉身,就像是當年宋嫂離開,她再捨不得也不會表現出分毫。
可現如今……她真的很想要放下手裡的一切,跟曉曉就這麼走。
曉曉的頑皮和孩子氣只是對著大小姐才會有的,在很多事兒上,她都很決絕。
她說不讓大小姐送,就真的不讓她送,直接坐了地鐵過去。
很奇怪的感覺。
以前,曉曉也是忙碌奔波,到處走動,去哪兒,離開哪兒,都沒有什麼太多的感覺,只是急於完成工作。
而現在,因為大小姐的存在,她對這個城市有了濃重的歸屬感。
大小姐所在之處即是家。
……
倆人在各自的領域忙碌著,曉曉下了飛機就給大小姐打了電話過去,她跟大小姐說了一路,到了學校就開始忙了起來。
呂總那邊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已經和政府部門溝通好了,開山闢路就在當下。
而曉曉也是和張巧家家戶戶的去走訪,這裡到底是落後,還有很多孩子,尤其是女孩,因為家窮,因為充當勞動力不能來學校上課。
眼看著公路在建立,孩子們以後走出大山的可能性多了很多,知識會是她們踏出這裡的橋樑。
曉曉和張巧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去說服那些閉塞的老人們,告訴她們讀書的重要,還是有一部分老人很反感,已經把不滿十四歲的女孩都已經訂出去了,還有一個才六歲就做了別人家的童養媳的,不知道是因為理虧還是因為什麼其他原因,她們甚至都不願意見這些來自城市的老師,直接大門緊鎖。
張巧是一個沒有受過什麼挫折的人,吃了幾次閉門羹,她忍不住破口大罵:「他的,都什麼家庭啊,孩子還那麼小就讓丟出去當童養媳。」
小花跟著兩個人跑跑顛顛,她對這裡的路很熟悉,就像是一個精確的嚮導,聽到張巧這麼說,她垂下了頭,之前她身無長物,只能背著柴火餬口,又惦記奶奶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