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戒吃把這個阿帕爾打到安靜了,這才鬆手,再看旁邊的那些活死人,真的是一點點的就開始倒,噼裡啪啦,就像是一個個屍體一般,彷彿是被驅使的時候送進去的那一口氣兒用沒了,就這樣倒下,再也起不來了。
「這……」施正清還抓著降魔杵,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戒吃。
戒吃嘆了口氣,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道:「這就多虧了你了,好歹是你們母子連心……」說著,他悲憫地把手放到了施正清的手上,也便是透過施正清感受著他手中降魔杵的力量,「本來,這也是旁人不能駕馭的,唯有你這血脈相連的人才能使用,旁人真的用了,便是一個死字——他們卻是利慾薰心,被眼前的這些利益矇蔽了雙眼,以為這日後的清算是與自己無關的,真是……」
他拉過施正清的手,帶著他走向祭壇。
祭壇中間,正放著的,便是一個小小的女神怖相造像。
戒吃這才伸手,把那造像也拿出來,放到施正清的另一隻手上。
施正清只覺得兩隻手之間像是有什麼在牽引一般,根本就不由他,這怖相跟降魔杵就非要往一起靠不可——
只見那造像真的與降魔杵一碰,便真的啪嗒一聲,合在一起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施正清看向戒吃,戒吃對他搖了搖頭,讓他一直捧著這合在一起的完整造像。
第100章
完整的造像在施正清的手裡逐漸的開始顯露真實的模樣。
施正清自己也是手開始抖。他之前雖然是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 後又經過戒吃幫他調查,最後又扯出了一個奇怪的小國來頂缸,這些他都沒真心的計較, 因為確實有可能是如表象得那樣,也有可能就只是一個表象,用來迷惑他的, 讓他信了自己父母就是那樣沒了的, 也信了自己母親的身世,畢竟他只是一個人, 再怎麼在華夏有地位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對方卻是一個國家,再小也是個國家不是?
所以施正清本身也是覺得自己不會再追查自己父母的死因了。誰知道, 這事兒又找上了門來。
這事兒找上了門, 施正清一開始是不清楚具體情況的,他本以為那女鬼的事情解決了,自己父母的事情也解決了, 一切都很完美,他本就可以跟戒吃就這樣好好的生活下去, 戒吃該怎樣演戲還是打擂臺的, 他就給他解決麻煩就可以了,誰知道…… 這事兒又找了上來,而且,這一次就比上一次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手中的這份造像, 現在施正清整個人都開始跟著發抖了。
倒也不是這造像散發出來的神秘氣息讓他發抖,而是他捧著這造像,只覺得骨頭都是冷的, 這才開始發抖了起來。
也不僅僅是發抖,甚至是連心都跟著冰涼冰涼的,腦子都不轉了。
施正清看向戒吃。
戒吃在這裡竟是不動如山,儼然是唯一一個能給他一點信心與溫暖的人了。
其餘的人在這地下就像是不曾存在的一樣。
就連那個說自己本來是叫哈瓦·阿帕爾的所謂的導演也跟一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讓人看著心生恐怖。
唯獨戒吃是個活人。
施正清求救地看向戒吃。
戒吃顯然也很清楚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他眯了下眼睛,忽然就跳了起來。
隨著戒吃的動作,那些死了一般的人也跟著動了起來。
這些人雖然不是會武功的,但卻是會打架的,這打架的本事也是一種能耐,一般的人就是隨便撕打,但真的會打的,也是一般人比不得的。
就算是這群人現如今一個個跟行屍走肉一般,但他們還是保留了自己打架的本事,也好在對上他們的是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