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關於電影,當然是不能劇透的,所以導演簡短地介紹了各位演員。
「張目齊導演,我們都知道您是品和影業的簽約導演了,那麼關於施先生親自為您的第一部 電影做主角這件事,您是否有什麼想要談的?」主持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問出了一個記者想要提出的問題。
如果這不是有媒體在,施正清都想要人把這主持人拖出去丟了。
這簡直就是敵軍派來的臥底啊!
然而,化解這樣的危機對於施正清來說並不算什麼,他笑著把問題又繞回到了電影上,還藉機給導演張目齊的功夫夢打了個廣告。
張目齊馬上接下這一棒,開始講述這部電影是一部無特效拳拳到肉的真正硬功夫電影。
「大家還記得之前我們劇組就有傳聞了,當時你們熱搜看見了吧,掛了有一天呢,說戒吃打人,耍大牌——」張目齊哈哈大笑,「戒吃當時也不是什麼大牌,現在他也不是,他自己定位是個佛門的俗家弟子,還是個有真功夫的年輕人,也是一位——我定義的啊——非常敬業的演員了,對不對?」
戒吃忽然被點名,一臉茫然地站起來,又聽著好像是在誇自己,不好意思地捂住臉又坐了下去。
除了媒體,下面笑聲一片。
施正清連忙過去把他的頭又揉進了自己懷裡。回頭還對各位抱歉地笑笑,終於算是露出了男神應有的表情:「事實上,我們今天也帶來了一個簡短的小影片,希望大家能喜歡。」
張目齊馬上示意做準備。
放映廳裡的燈光暗了下來幕布拉開,小影片,以電影的形式播放了出來。
一開始,音樂響起,空鏡頭裡出現的是西覺寺的斷壁殘垣,滄桑的悲歌在眾人眼中被婉轉吟唱,緊接著是老人們的臉,他們眼中的傷感與期待,然後,就是戒吃的那套拳法。
老人們的鏡頭與戒吃的鏡頭來回切換,老人們的故事作為背景音,與字母應和,而背景音樂,淡然到讓人只有全神貫注地側耳傾聽才能聽聞一二。
影片並不長,一套拳也就五六分鐘,加上剪輯跟老人們的故事,一共算起來也才只有八分鐘。
八分鐘的影片,在一個宣傳活動中也不算是什麼,只不過是壓縮了演員們每個人的感慨時間,而張目齊用這樣的一種手段,吸引了眾人。
「我們全是這樣的拍攝手法,沒有特效,甚至威亞也儘量減少,只是讓武功在我們的心目中活起來——虎符不單單是將軍的印證,它作為劇中道具,還是武者本應追逐卻又應當捨棄的東西。」張目齊說完,把話筒遞給了旁邊扮演舞姬的女演員,「讓我們的女主角洪一飛說說拍戲的感受吧。」
這也是一位老戲骨。
除了年幼時候她是自己真的演不了之外,從成年到四十歲,都是她自己親自來演的,雖然年紀跨度大,戲份很零散,也不算多,可實際上卻是個線索性的人物,每一次出場,她都有自己的目的性。
但是這位老戲骨是戲紅人不紅的掛。
再加上她的臉也是溫柔型的,與電影裡的角色可以說是對比鮮明。
女演員拿起話筒,對於拍戲感受,她所能說的,如果不劇透的話,仔細想想,也就是施正清大老闆對自己表弟真的非常上心,而他表弟也是對演戲特別認真了……至於其他,她因為也不是走的流量一派,故而讓她說點兒爆話題的話都難。
「導演讓我說我就說了啊?」 洪一飛掛著微笑,得體大方,「要讓我說的話……我還真的是很佩服戒吃小夥子了,今年是剛剛成年了對吧?」
戒吃點了點頭。
「對,過了一月了,成年了。」洪一飛笑眯眯地看向他,「這孩子打戲不用替身不說,甚至高來高去都不弔威亞,有時候他打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