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八日九時八分,顧雋出世。
“雋”為戴清荷特地找人來取,顧湛問過葛佳宛,她無異議,這名字就定了下來。
顧雋很乖,在肚子裡時沒鬧過葛佳宛,出來後也沒,戴清荷直誇他聰明乖巧,顧湛在旁邊聽了,微微蹙眉:“才這麼小,從哪裡看出他聰明乖巧?”
他記仇,還想著這傢伙折騰了葛佳宛大半天的事。
那天他在病房外候著,走來走去,地板都要讓他踏穿。
就這一個了。他不停地想。
沒有下一個,他不想再拿葛佳宛的性命開玩笑。
葛佳宛哪裡不知道他那點彆扭心思,偷偷掐他,“你別讓卷卷聽見了,他會討厭你這個爸爸的。”
顧湛一曬,看了顧雋一眼,又別過頭去。
“初為人父,我沒經驗。”倒是理直氣壯。
葛佳宛瞪他,“你不能重女輕男。”她太瞭解他了,如果是女孩兒,他才不會這樣。
見逗著顧雋入睡的戴清荷聞聲看了過來,顧湛默然,拉著葛佳宛走出房間。
他說:“你已經連著好幾晚陪孩子了。”
葛佳宛立刻聽懂他的意思,連忙踮著腳捂住他的嘴:“你不正經!”
顧湛嘬了她掌心一口,“今晚和我睡。”
葛佳宛耳根紅紅,放開手,勉強答應下來。
可到了晚上,她又猶豫了。
她身材還沒恢復呢。
肚子上多了的那圈肉,她覺得好礙眼。
其實葛佳宛這都算好的了,懷孕期間顧湛盯得緊,她飲食健康,勤於鍛鍊,還有專人按摩護理,如今能有現下的恢復速度,已該感激涕零。可萬事都不能有對比,想想以前,按照她的“職業道德”,哪會容忍這樣的“水桶腰”?
忸忸怩怩地在鏡子前看了好幾遍,葛佳宛嘆了聲,正要拽下睡袍將身體包裹,顧湛破門而入,嚇了她一跳。
“你嚇死我了!”
然而顧湛只看到了她白花花的胸口。
這裡又大了。
沉甸甸的。香噴噴的。
這些天看到她給小不點餵奶,他眼饞得不行,偏偏戴清荷上門來看顧雋,提出留宿五日,是以他心再癢,也沒有胡來。
“老婆。”
他傾身上前,擁住葛佳宛,手臂抵著她的胸口,這兒軟得厲害,而他下邊也硬得厲害,牢牢硌著她的臀,以便她感受自己。
“嗯?”葛佳宛在鏡子裡回視他。
她有些喘了。
顧湛一邊咬她耳朵,一邊撥開她穿了一半的睡袍,他問:“你穿這東西做什麼?多麻煩。”
“你別動手動腳的啦。”
葛佳宛被他輕佻的舉措弄得難耐,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反而將乳房送進了他的掌心。
男人一捏,她就軟了。
下體溼得不像樣,彷彿即刻就要高潮。
“別這樣……戴姨、戴姨在隔壁呢。”
戴清荷特別喜歡顧雋,每晚都要逗逗他的,甚至還屈尊睡在小床上,防止顧雋出狀況。藉著顧雋,葛佳宛感覺自己在戴清荷眼裡都像鍍了層金光——這麼說似乎有些封建主義,但,也不算是什麼壞事。
“我們過我們的夫妻生活,天經地義。”顧湛抓著葛佳宛的手去摸硬邦邦的肉棒,“你看這裡多硬,它都想死你了。”
接下來的事,就有些不受葛佳宛控制了。
她被撩撥得不上不下,光靠顧湛的兩根手指就高潮了一回,肉棒插進嫩穴時,那飽滿的盈漲感,讓她忍不住挺起了胸,提高了臀,主動地抱住顧湛的腦袋,嬌喘連連:“啊……啊……用力點……”
顧湛嵌得極深,打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