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去平江,顧湛直接把葛佳宛帶回了西院。到時天都快黑了。
“餓不餓?”
葛佳宛晚上吃得少,她搖頭,“在車上吃了兩個巧克力,這會兒不餓。”
“正好,我也不餓。”
顧湛牽著她往樓上走,期間不忘叮囑關伯準備八點的晚餐。
葛佳宛會餓。
那麼久不見了,葛佳宛當然知道顧湛要做什麼。可她一身風塵,再怎麼樣也得先洗個澡,“我要洗澡。”
從上到四樓顧湛就貼緊了她,捧著她的臉一個勁地親,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越往越下。
“你去啊。”他說。
葛佳宛推他不及,差點撞到旁邊的櫃子,她叫了一聲,“你這樣我怎麼去?”
“那就一起洗。”
“不要。”
一起洗,那得是白白淨淨的情況下一起洗。她現在只想搓掉身上這層飽受風吹日曬的皮,難道要顧湛立在一旁看她搓澡嗎?
顧湛流連於她的脖子,分神問道:“為什麼?”
“反正不要。”
不知哪來的力氣,葛佳宛將他往外一推,就立刻跑進浴室,反鎖上了門。
顧湛被推個踉蹌,低頭看自己身下的狼狽。
他靜止幾秒,自己剛才是被拒絕了嗎?
葛佳宛這澡,一洗就是一個小時。她將頭髮吹了半乾,裹著浴袍出來,神清氣爽,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顧湛不在臥房。
她踱步出去,在陽臺找到他。他在抽菸。
“顧總,”她從後抱住他,“一個人嗎?”
顧湛一動不動,“洗完了?”
葛佳宛自認理虧,聲音甜得發膩:“嗯呀,裡裡外外都洗了。”
“不好好說話我就把你丟下去。”
“……”
葛佳宛想起之前被他動不動就威脅她的毛病給支配的恐懼,一氣,抓著他的手臂用力一咬!
“嘶……”
男人吃痛,卻沒及時抽手,而是先摁滅了菸頭,怕燙到女人。
點到為止,葛佳宛先收了口。
“叫你兇我。”
天色已黑,陽臺這隻有一盞壁燈亮著,光線微弱地投在葛佳宛的臉上,她剛洗了澡,眼睛透著紅,波光瀲灩。
顧湛看她半晌,突然伸手扶上她的後腦勺,不容置喙地彎腰吻下去——
葛佳宛哼了一聲,只扭了一下身子就選擇了屈從。
她抱著顧湛側腰,覺得小腿有點癢,像有蚊子在咬,便抬起另一條腿撓了撓。
“動什麼。”
貼著她的唇說了一句,顧湛抱起她就往屋裡走,但也不走遠,在臥房前廳便停下。
倆人倒在沙發上。
剛洗完澡就是方便,浴袍下的嬌軀什麼也沒穿,顧湛輕鬆地握住葛佳宛乳房,久違的綿軟觸感叫他喟嘆,低頭便吃起來。
葛佳宛深陷在沙發的柔軟裡,兩條腿疊著分開在男人兩側,倆人的性器官隔著布料緊緊貼著,她用手摸索,幫他脫了褲子。
待掙脫束縛,肉棒被她圈住,又硬又燙。
“溼了沒?”
“嗯。”
話音剛落,顧湛就衝了進去。
“啊……”
肉穴不過半溼,粗大的陽具就這麼橫衝直闖,磨得內穴有些疼,葛佳宛躬起身子,小聲地在顧湛耳邊喘:“哥哥好棒。”
顧湛記著她剛才推開自己,入得極狠,“我何止這點棒。”
他深深地往花心裡鑿,搗得花液四濺,葛佳宛適應良好,終於舒服地叫出了聲,主動抱住他親,胡亂地親,親得他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