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受限,顧湛摸了幾下就扶槍挺入。
葛佳宛小小地驚呼一聲,連忙捂住嘴巴,在漆黑中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忍著點聲音,讓別人聽到不好。”
他聲音低低的,動作卻很重,葛佳宛承受著身體的熱浪,一顛一顛,好幾次快叫出來,全都咬牙吞進了肚子裡。
太熱了。
熱汗將倆人的身體浸溼,葛佳宛分開的腿抬了放,放了抬,他們身下這陳年板床質量一般,又舊,動作稍微重點都會撞出咯吱響聲,像是快要散架。她已經儘量減輕了自己的存在感,卻還是擋不住它苟延殘喘的哀嚎聲。
“不行不行,這床太吵了,得下去。”她極小聲地提議。
顧湛也覺得吵。
他抽出肉棒,粗喘著抱她下床,“轉過去。”
“嗯……”葛佳宛軟軟地扶著牆,待陰莖重新插進來,她綿長地呻吟了一聲,低頭摁住男人摸在她胸上的手。
“夾太緊了。”
顧湛一手揉捏她奶子,一手按摩她臀部,“放鬆點寶貝。”
“你小聲點啦。”
“放心,我的聲音只有你能聽到。”說著,顧湛一口咬住她的耳朵,不加力道地含弄,將耳廓舔了一圈。
葛佳宛耳朵最敏感,一時間胯部發癢難耐,她扭腰,“別……”
每次到了這種時候,她的聲音就會變嬌變嗲,顧湛百聽不厭,肏得更狠,“別什麼?別肏你還是別摸你?”
“不要說了……”
“可你夾我真緊。”
顧湛伸手,從後摸到前,他揉著肉乎乎的陰蒂,還有肏翻出來的穴肉,“宛宛是不是要到了?嗯?”
明知她怕還故意調戲,葛佳宛快要哭出來,她感覺窗戶被人開啟了,所有冷風灌入,吹得她下體氾濫,面板髮緊,霎時一瀉千里。
顧湛沒有抽走肉棒。
他就著這股熱潮加快速度,葛佳宛應接不暇,便又讓他射了進去。
*
顧湛是在天將明時出的山。
葛佳宛穿著他的外套送他,晨風極冷,吹得她雙眼乾澀,有點想哭。
“最多一個月。”顧湛說。
“我後悔了。”她半張臉都藏在衣領裡,只露出一雙溼漉漉的眼睛,“以後我都不要走長期專案了。”
顧湛拍了拍她腦袋,“你能有這個覺悟,我很高興。”沒有訊號,確實難熬,更別說深山老林的,進出不方便,發生點什麼意外都讓人提心吊膽。
“我還以為你會學著我說以後你也不出長時間的差了呢。”她故作輕鬆。
“天天都粘在一起,你要是嫌我煩了可怎麼辦?”
“才不會!”
葛佳宛急急反駁,又覺得這壓根就是偽命題,她扁嘴,邁開步子抱住他,“一路平安,哥哥。”
“嗯。”顧湛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髮旋,“好好吃飯。”
他還是這句話。
葛佳宛更想哭了。
她吸吸鼻子,從他懷中退出去。
“你也要好好吃飯。”
*
這幾日陽光明媚,山路疏通後,擱置許久的工作又被提上了日程。
葛佳宛此行的主要任務是做資料整合,每天不是和一長串的數字打交道就是和生澀的專業名詞摳字眼——如果顧湛沒有來過,她也許可以再專心一點。
但她不是在說顧湛給她帶來的影響。她是在說,顧湛給別人帶來的影響。顧湛走後,就有好事者過來問了她好幾個八卦問題。譬如他們怎麼認識的,又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在一起多久了,有沒有計劃結婚……
葛佳宛挑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回答,卻還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