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見識真正的流氓?”
說完,顧湛就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把葛佳宛抱了起來,直往浴室走。
浴室裡有一面極大的鏡子。
葛佳宛在男人抱起自己時就迎來了第一波高潮,她痙攣著,朦朧中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上身,她的乳房袒露著,奶頭挺立,還有顧湛剛剛吸過的腫脹。再看下身,畫面更是糜爛。雙腿大大張開,白得晃眼,一根粗長的深色肉棒在她嫣紅的小穴中如劍穿梭,有一縷晶瑩液體從倆人交合處流下來,真像她失禁一般,簡直不堪入目。
“不要……”她哭著不想看。
“睜開眼,”顧湛聲音如風雪冷冽,“看看流氓是怎麼肏你的。”
他走得更進,幾乎要將葛佳宛貼上鏡面。
“顧湛!”葛佳宛感覺到了陰唇上觸碰到的冰涼,她被迫睜開眼,看光了渾身通紅的自己,也看到了顧湛眼裡的慾念。
他手臂真有力,肌肉僨張,緊實漂亮的線條,不顯瘦弱也不顯粗礦,像是精準測量過的剛剛好,剋制得讓人心跳加速。
她失了神,恍惚間聽到顧湛問她:“你知不知道出車禍的時候我在想什麼?”
“什麼?”她下意識問。
“我在想你。”
顧湛用力撞她,“我想見你,想抱你,想親你,想肏你。可是你不在我身邊,甚至還一直想要把我推開。”
“所以你不會知道我聽到你這小白眼狼要回來看我的時候我有多高興。”
“葛佳宛,你就說,你是不是小白眼狼?”
葛佳宛聽著,不知不覺掉下了難過的眼淚。
不同於以往快樂到極致的決堤,她覺得這次的淚水又鹹又苦。
顧湛在鏡子裡和她對視,不知何故,眼角通紅,“你哭什麼?”
她哭著搖頭,說不出話,呼吸灑在鏡面上起了霧。
“小白眼狼。”
顧湛咬牙切齒,把她放下,又打她屁股,“站好!”
葛佳宛心尖一縮,又想起他蓬勃有力的臂膀。
“爸爸。”她叫。
顧湛以為自己聽錯,肉棒卻反應更快地變大變硬,“你叫我什麼?”
“爸爸,肏我。”她微微轉過頭,側臉潮紅,嘴唇像玫瑰花瓣,嬌豔欲滴。
顧湛腰間驟緊,射了出去。
“操!”
他沒有抽出肉棒,直接放倒葛佳宛,抽出浴巾墊在了她的腰下。
“把腰抬起來。”他命令。
腰部被墊高,葛佳宛感覺內穴空虛,似有風鑽入,她起了雞皮疙瘩,顫顫巍巍地把住膝蓋,嬌聲問:“這樣夠不夠?”
夠嗎?
怎麼可能夠。
顧湛最近經常會想起她第一次主動在他面前脫下衣服的畫面。少女年輕的軀體散發著青澀蘋果的香味,她朝他走過來,說她好冷,問他能不能抱抱她。
他應該拒絕。
但他沒有。
他順從了酒精的蠱惑,把她壓在了身下。
那天晚上她一直在哭,他心疼得不行,不知進退,只能卡在中間不動,還是她翻身坐在了他身上,讓肉棒就地而入,直直捅至最深。
他訝於她的主動,便不再收斂慾望,一個晚上下來,肏得她汁水四濺,高潮迭起。
她那天晚上漂亮得像罌粟。
只可惜罌粟有毒。
事後,他正要抱她溫存,她卻忍痛下床,給他遞來一份合同,並說:“你放心,我會認清自己的位置,不會越線的。”只要他還願意護葛梵周全,只要他還沒有完全厭棄她,她就絕對不會走上背叛這條路。
他把合同粗略掃過,眼神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