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東毫無顧忌地坐到對面的單人沙發椅上,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還高高地豎著,倒在沙發上的陸珂瑤見狀,喘著氣將火辣辣的小臉別過一邊。
陸振東不但是禽獸,還是不要臉的神經病,陸珂瑤在心裡暗暗地咒罵著,那硬梆梆的肉棒仍然堅挺著,陸振東唇角輕揚,大手一伸取來煙盒,抽出一支點燃,然後默默地吸著,那雙沒有笑意的眸子一直落在對面沙發上的陸珂瑤身上,他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到何種地步。
趴在沙發上的陸珂瑤其實也堅持不了多久,處子被破,身子縱然好像被撕開兩邊疼得她咬牙切齒,眼淚都要飆出來,但她不是沒有快感,只是不想在陸振東這種禽獸的男人面前表現出來而已。
她越不想越覺得身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咬著不放一般,那私密的地方癢得她百般難受,小穴裡的空虛也讓她難受得喘不過氣來,好想……好想被那根大肉棒……雙手握成小拳頭,陸珂瑤紅著雙頰把臉轉了回來,睜著慾望的杏眸盯著對面那根能讓她止癢的大肉棒。
“想要了?”
“……”
陸珂瑤多想否認,但眼神卻出賣了她,坐在對面的陸振東又吸了一口煙,噙著笑,說:“想要自己爬過來。”
什麼?!
爬……讓她爬過去?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被當成母狗一般的爬過去打死陸珂瑤都不會做,只是再逞強體裡的騷癢只會更加啃蝕著她的每根神經,在做與不做之間做著拉鋸戰,理智最後頂不過體裡的騷癢,陸珂瑤順勢牙一咬,下了沙發爬了過去。
“我還在想你能堅持到何種地步呢,怎麼,是不是很癢?癢到面子都不要了,求著我這個禽獸來操你,嗯?”
陸珂瑤被陸振東嘲諷得連頭都抬不起來,更別說能大聲地把他的祖宗罵一遍了,只能鐵青著一張小臉等著他把那根大肉棒重新塞進小穴裡。
“剛才的伶牙俐齒去哪了?現在又變成啞吧了,想要叄叔操你,求我!”
“……”
陸珂瑤咬緊了下唇,一聲不吭的,怎麼都說不出口求他來操自己,一旦說了她跟那些低賤的女人有什麼分別?
“不說?”
“……”
陸珂瑤仍然選擇緘默,陸振東將煙捻熄在菸灰缸裡,噙著一抹冷笑,當著陸珂瑤的面從沙發椅上站起來,然後越過她往樓上大步走去。
“陸……”
陸珂瑤眼睜睜地看著陸振東上樓的寬厚背影,體裡的騷癢根本不減反增,咬了咬唇辦,一鼓作氣地衝了上去,兩隻小手緊緊地抱住那矯健的身板,低喃地說:“求你……小瑤想要叄叔!”
“……”
這下換成陸振東整個人都怔然了,她求自己了,而這個求不是要他操她,而是要他,這句話……多大的震憾力她知道嗎?
“再說一遍!”
“小瑤……要叄叔!”
五個大字又從陸珂瑤的口中說了一遍,只是這次震憾的不是陸振東,而是陸珂瑤。
她……她剛才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