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慶十分委屈和不解,但他知道,只要有他不懂的事兒,聽他二哥的就是了。所以他沒有多問,而是摸了摸被揍的腦袋,默默縮了回去。
韓彰叫那棒槌閉嘴後,拉著他又後退了一步,儘量不引人注目地找個地方坐下了。人家的家務事,而且還上升到城主的權力的更迭,他和徐慶只是兩個小人物,沒必要摻和到這裡面,跟展昭時不時地打上一架就夠費力氣的了,哪還有多餘的心思關注其他?
韓彰想了想還覺得有點不保險:如果事後人家惱羞成怒,找他們茬怎麼辦?就因為聽了一段不算內情的內情,而且還不是那麼情願地聽。
他覺得不能把希望寄於這幫人的良心發現,因為他五弟說過:良心這個東西,團吧團吧早就沒有了。他們五鼠只有坑別人的份,哪能給別人會坑自己呢?
這麼想著,韓彰坐也不坐了,拉著徐慶乾脆利落地告別,“既然老城主身體大好,看樣子也不需要我等幫忙,那我等就告辭了,”他還生怕葉孤城和老城主覺得他的話不夠誠懇似的,假惺惺地加了一句,“如若有什麼需要的直言便是。”
葉孤城聞言,勉強收拾情緒,連客套都不願,也跟著道,“多謝韓義士,那在下就不送了。”
人家願意來,就已經是情分了,既然要走,又有什麼要攔住的理由?更何況,葉孤城現在更想弄明白父親為何這麼說。
於是一個想走,一個不留。
韓彰帶著徐慶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城主府。
憋了一路的徐慶終於忍不住了,兩個人在回浮空島的路上,他問二哥,“我們為什麼要走?楚留香那個人都沒走,而且老城主到底什麼意思啊,為什麼不追究下毒之人?”一張嘴叭叭叭個不停,問題多的讓人想悶住腦袋揍上一頓。
而韓彰臉色都沒有變,顯然已經適應了徐慶這個樣子。
等徐慶將問題都問了個遍,他才不緊不慢地道,“這次出門前,大哥讓我看著你點,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你聰明。”說完不等徐慶的反應,恨鐵不成鋼地道,“之前老城主說的什麼意思品不出來嗎?他明明對毒之事心有數,而什麼情況會出現一個人甘心喝下□□也要瞞著緣由?”
徐慶一愣,喃喃地說不出話。
“再想想這毒是葉孤城接任城主之位前後的,嘖嘖,白雲城水深啊。”韓彰搖頭晃腦,他側頭看見徐慶還是一臉茫然,也不強求他明白,直接下了定義,“不管怎樣,都不是我們該管的。好了走了,該去給大哥他們買些禮帶回去,我們也該回去了。”
韓彰一錘定音,然後就朝著白雲城裡賣特產的店鋪走去,剩下徐慶嘟嘟囔囔,“這才出來沒多久,就要回去了,浮空島待得我都膩了。”這麼說著,他卻轉眼就將糾結的問題拋在了腦後,追上韓彰後才道,“不過認識了幾個不錯的人,還不知道能不能有會再見。”
韓彰知道他說的是楚留香人,他的腦閃過那個名叫秦珩的人,輕而易舉就解了讓他絞盡腦汁也沒有解開的毒,眼裡閃過戰意,“總會遇到的。”
兩兄弟的身影漸行漸遠。
而城主府裡,楚留香他們卻聽了一個與之前猜測截然相反的內情。
白雲城世代相傳,每任繼任者都是葉家人,而葉家人屬於前朝遺孤,只不過他們向來沒什麼野心,所以龜縮在白雲城也完全可以接受,世世代代經營著白雲城。
只不過為了防止白雲城的當權者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因為白雲城說到底是一座城,而且還很富庶,為了避免當代城主想要用白雲城的勢力積攢自己的勢力,然後發展出一個國傢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葉家祖先就和京城皇族有了秘密協約,大概的內容就是城主只能有一個,如若有了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