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被帶到了一間很普通的房子,想也知道肯定是內有乾坤,因為她是直接被打暈了帶過去的。由於想去看看別人家的大本營,太宰連反抗都沒反抗。
事實上,她也不覺得自己能躲過人家手裡的槍子兒。
乖乖地被人打暈,太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一個封閉的房間裡,四處只有一個一隻手大小的通氣口,她被鐐鎖銬在一張椅子上,從頭到頂,至少有三層的保險措施。
……看來真是被嚴陣以待了。
太宰在仔細思考如果剛剛在車上的時候,自己順著他們的意,表現出了普通高中生應有的驚恐的話,會不會得到好一點的待遇。
想了想,她又搖頭。
她裝不出來那個模樣,還是算了吧。
太宰的雙手被反綁在了椅子後背,應該是怕她找到了什麼東西給自己鬆綁。不過那兩個人大概怎麼也想到,她就是有一個「無論被綁成什麼樣子都可以開鎖」的特異功能。
往下倒了倒袖口,藏在袖子裡的小鐵絲滑到了她的手心裡。隨意地劃拉了兩下,手上的手銬應聲而開,然後是身上被打了死扣的繩索,太宰研究了兩眼,又是輕鬆解開。
接下來是腰上的鐵銬,還有腳踝上的鐵鎖,啪啪兩聲,繼續被撬開。
太宰把椅子搬到牆的前面,蹬上去在小視窗處看了看。戒備的人並不是很森嚴,門口有一個看守的,樓道里還有一個來回巡視的,在她能看到的視線範圍內,攏共就只有兩個人。
這在太宰對大型組織的認知裡,並不正常。
可若說她來的這地方只是個小組織的話,太宰也是不信的。就她在晶片裡看到那些東西,也不相信那是隨隨便便一個小組織能吃下的。
這樣的話……結論就只有一個了。
從綁她過來的時候,那兩個男人都顯示出了不同程度的焦躁,想殺了她卻又因為什麼別的原因而不敢動手,還有脫口而出的警方、fbi之類的白方……
哇哦,他們這是遇到大麻煩了呀。
可是這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毫無同理心的太宰甚至還想去湊個熱鬧,想想還是算了,心裡頭是爽了,但她可不想又跟之前在英雄的世界裡一樣,每天都被警察監視著。
又觀察了一會兒,太宰確定了這個地方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來。巡視的工作是很枯燥的,況且大多數人都不會集中精力在一件事情上,太宰等了沒多久,就等到了兩個在外面巡邏的黑衣人開小差說話的時候。
拿著鐵絲開了門上的鎖,在看守的兩個人反應過來之前,一手一個,解決了他們。離開的時候,太宰還順手摸了把槍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些日子沒碰槍了,太宰甚至覺得手感有點陌生了,在港口黑手黨的記憶好像都沒有她千方百計地想逃學的記憶清晰了。
太宰搖搖頭,把那股莫名的感覺甩了出去。
黑衣人的身上貼著生命檢測器,太宰翻了翻並沒有對講儀,恐怕是怕對講儀會暴露他們內部的位置。太宰鬆了口氣,好在她只是打暈了這兩個人,並沒有下狠手。
太宰推測自己應該是在地下。她所在的建築裡面積並不小,如果在地上的話應該會很引人注目,這對於正處在麻煩當中的組織並不是個好選擇。
如此一來,她之前見到的那間普普通通的院子就是進入這棟地下建築的入口。小院的位置雖然不是在市中心,但周圍也有不少住戶在,直接把地下挖空了並不現實,所以那間院子和這裡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也就是說,這兩者之間一定存在著地下通路。
咔。
太宰開啟了一扇門,眼中的光亮慢慢聚集……找到了。
然而還沒等她邁進去,頭頂上的天花板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