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曾晨被找到已經天黑了,她的解釋是校外的人,不知道是誰,並沒有把喻嬈供出來。
聽人說,曾晨這次被嚇得不輕,向學校請了很久的假,每天都在做夢,夢到自己被蟲子吃掉。
至於曾晟,喻嬈見不到他,一時還沒有相應的法子,不過她不可能真的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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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期末考,喻嬈拿了個年級前三的成績,為此她提出想去紀斯衍那裡住上一段時間,沈慧如也就同意了。
喻嬈在客廳看電視,紀斯衍在房間忙自己的事,這時候她一般是不會去打擾他的。
門外響起了門鈴聲,喻嬈跑過去開門,是一個女人,她看見喻嬈怔住,徑直走了進去。
喻嬈想攔住她,奈何女人進門的動作太過嫻熟,並不像是第一次來這,她這才停下來觀察。
紀斯衍從房中出來,看到女人很是驚訝:「你怎麼來了?」
宋喜脫了鞋,給自己換上,自覺道:「這是我們新做出來的研究方案,你先看看。」
「我不是說說過直接發文件給我就好了嗎?」紀斯衍給自己接了杯水,「別說沒看到。」
宋喜以為紀斯衍是給自己的,剛準備伸手去接,手便懸在半空,尷尬地收了回去。她笑說:「還真沒看到。」
紀斯衍瞥她一眼,拿過檔案細細翻看,順便指出一些錯誤來。
「這些都是基礎,沒必要事事都要我來把關。」紀斯衍說,「而且你可以和其他同學商量著來,何必都自己攬下來。」
紀斯衍也不知道宋喜有什麼毛病,說孤僻也不孤僻,每次有什麼事情總是不和其他人商量,什麼都要紀斯衍說了算。
時間久了,是個人都嫌煩。
宋喜笑道:「好,我下次注意。」
喻嬈就在一旁看著,看兩人的相處熟的不行,自己跑去客廳抱著抱枕看電視,讓自己不去看那邊。
時間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紀斯衍拿著檔案回了房間,宋喜想跟過去的,被他拒絕了,
喻嬈不說是小人得志,至少她很開心宋喜被拒之門外,她竊喜了下,這聲音正好被宋喜聽到。
宋喜朝著喻嬈走來,坐在另一側的單人沙發上,胳膊靠在扶手上,儼然一副大人的姿態:「怎麼不叫人?」
「……」喻嬈皺眉,「你是誰?」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怎麼在阿衍的家裡。」
喻嬈沒看她:「關你什麼事?」
宋喜也不惱,瞥了眼紀斯衍的房門,嘲弄道:「你喜歡阿衍吧?」
聽了這話,喻嬈才真的慌了,這事她連時曉曉都瞞著,怎麼能被宋喜知道了去。
「別喜歡了,沒結果。」宋喜說的很直接,「我和阿衍從小青梅竹馬,瞭解他的脾氣秉性,你這樣的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機會。」
「阿衍從小便沒了父母,紀長青也不疼他,可卻對你這個沒有血緣的人萬般寵愛,你覺得他對你好是因為什麼?」
喻嬈靜靜地靠著她說。
「阿衍脾氣不好,說他冷血不為過,很難和人建立感情,我和他認識這麼久,對我也是客客氣氣的,何況你個外來的。」
「他因為看不慣紀長青,可以一把火少了自己親媽的葬禮,可以用匕首刺傷自己的父親,每次和人鬧事,幾乎都是下了死手,這樣的人,你還是離得遠一些比較好。」
喻嬈笑笑,語氣平靜:「你在嚇唬我?」
「姐姐只是想告訴你真相。」宋喜同樣也在笑,她站起來,走到客廳的架子上,隨手拿起一個瓷器便摔了,「你敢試試嗎?」
喻嬈站起來,走過去,視線和宋喜平行,宋喜才發現自己竟和喻嬈差不多高。
喻嬈故意上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