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嬈立即抓住紀斯衍的手腕,真誠說:「我覺得還可以搶救一下。」
「吃個飯戲還這麼多。」紀斯衍敲了敲她的腦袋,「好了,你被救了。」
喻嬈心滿意足,再也沒吵鬧,安靜的看著電視,沒去打擾工作的紀斯衍。她把小白放在了這,以後有更多的機會來這裡,為此紀斯衍還把鑰匙給了她。
開學後喻嬈一到週末便收拾收拾過來,只是她的計劃一直未見成效,紀斯衍似乎也不是很吃這一套,她刻意的接近只有挨罵的份。
喻嬈和陳芯芯一起出去吃飯時,好巧不巧地又碰上了董子怡,只是這次她已經不再賣包了。
陳芯芯不認識董子怡,但上次遇見後聽喻嬈說起過,她順帶著看董子怡也不爽。
原本也就只是碰見了,喻嬈也沒多管,她們去了酒吧喝酒,又再次碰見了。
這一次比剛剛要尷尬的多,因為董子怡正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男人看上去有三十歲左右,身高不高,一副暴發戶的模樣。
西裝配了個紅色運動鞋,夾了個公文包,頭髮朝後梳著大背頭。
男人對董子怡動手動腳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亂摸,她不但不反抗,反而很開心,往男人身上靠。
「她不會在援/交吧?」陳芯芯說,「我聽說這酒吧有不少女大學生幹那個。」
「不至於吧。」
喻嬈不大信,畢竟董家再不濟,也不至於窮到讓自己女兒出來做這事,除非是有了什麼別的事。
想來董子怡也不想被她看見,為了避免董子怡看到她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她直接帶著陳芯芯離開酒吧。
走了沒多久,喻嬈越想越覺得後怕,她和董子怡也算是認識多年,如若她真的誤入歧途,自己怎麼能做到置之不理。
董鵬只有董子怡這一個女兒,他又為紀家辦事多年,雖說為人和萬淑霞差不了太多,但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送走陳芯芯後,喻嬈去而復返,回到了這家酒吧。她之前也來過,不曾聽說酒吧裡有這類交易,倘若真是那樣,那她只有等帶走董子怡後做報警處理。
如今還不到深夜,一切活動都才剛剛開始,喻嬈為了不誤會董子怡,特地在旁邊觀察了許久。
她只是想趁著身邊沒人,勸說董子怡不要再做這樣的事,只是她沒有去管她的資格,說起話來實在沒什麼分量。
看董子怡的架勢,像是已經司空見慣,完全不覺得被人摸了有什麼大驚小怪,反而同男人貼的更緊。
他們一起去三樓的酒店時,喻嬈故意從董子怡身邊經過,給了她一個眼神。果然,沒走幾步,她便聽見董子怡和男人說,要離開一小會兒。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雜物間,喻嬈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董子怡被戳破,聲音沒有底氣又不肯認輸,「覺得我很髒是嗎?」
喻嬈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你沒必要做這些事情。」
董子怡輕笑:「沒必要?你是紀家大小姐你當然覺得沒必要。你出了事大可有人替你擔著,也沒人敢動你一根頭髮,我呢?我爸不過是你們紀家的一條狗,哪怕我被欺負了也不會出來幫我的。」
「什麼意思?」喻嬈問,「誰在逼你?」
董子怡無力地靠在牆上,聲音很小:「是曾晨。」她認識曾晨時,從未想過有這一刻,「她那裡有我的裸/照,如果我不聽,她就會發到網路上,讓我身敗名裂。」
董子怡那次和曾晨一起出去喝酒,兩三杯便倒了,等她醒來時全身的衣服已經被脫光,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她檢視了床單和環境,確定只是她一個人睡了一夜,之後曾晨找過來,把照片拿給她看,她才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