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斯衍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想什麼呢?」
「三年啊,她天天圍在你身邊,孤男寡女的,而且你那麼浪/盪。」
浪/盪?
她都說了些什麼詞?
紀斯衍真的要被她氣死,無奈現如今她是自己的女朋友,這能兇她?自然是不能的。
他為了報復喻嬈,故意學著一副輕浮的模樣,湊近咬住她的耳垂:「我怎麼浪蕩了?你說說看。」
喻嬈被他弄得發癢,她縮了縮脖子,不服輸道:「我小時候就天天聽你那些八卦,每天都不著家,不是鬼混是什麼?」
「而且嚴禮哥和之洲哥哥都談了好多好多女朋友了,你會沒有嘛?宋喜又那麼喜歡你,不就隨便勾引勾引你就上套了?」
就像她剛剛那樣,各種胡攪蠻纏,又是勾引又是祈求的,是個男人都得心軟吧。
要是紀斯衍方才沒答應,好歹可以證明他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這麼容易就答應下來,一定是渣男沒跑了。
可就算是渣男她也喜歡啊。
想到這,喻嬈哭喪著臉不說話。
「胡話。」紀斯衍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我能是隨便勾引的?」
又是反問句。
喻嬈喜歡紀斯衍這樣講話,彷彿一切都被他操控,如何如何都是他說了算。旁的人沒有任何幾乎。
紀斯衍看著喻嬈,眸光深邃:「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那她怎麼說,我那次去找你,晚上你在她那裡住?」
紀斯衍回想起喻嬈來的那晚,解釋道:「我在門外,哪也沒去。」
喻嬈一個人來這裡,他生怕半夜她睡不著,或是水土不服。畢竟他剛來的時候身上起了紅疹,還發了高燒。
他便在門外守了一夜。
喻嬈一愣:「哥哥……」她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索性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接吻更能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紀斯衍並未有動作,慢慢地接受著喻嬈的親吻,他不需要做任何動作,每一次故意都足以讓人沉淪。
一吻過後,喻嬈盯著紀斯衍的唇,隱隱泛著水光,她笑出了聲:「你是真的嗎?不會是我在做夢吧。」
她總覺得不真實,曾經她以為極為困難的事情,就在今晚實現了,且如此輕易地得到了那個,遙遠如天邊的人。
紀斯衍咬了咬她的下唇,力度有些重:「如假包換。」
「你幹嘛這麼用力?」喻嬈摸了摸唇,嬌嗔道,「痛死了。」
「那是做夢嗎?」
喻嬈羞赧地低頭,低聲回答:「不是。」
「既答應了你,我自然會對你好,你擔心的聯姻也好,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不會出現。」紀斯衍不能說有多懂女人,或是怎麼做好一個男朋友,起碼安全感總是有的,「還有,你哥哥我,第一次談戀愛。」
也不知道誰編的八卦,遲早給他們雜誌社舉報了!
「第一次就第一次唄,誰不是一樣。」喻嬈別過臉,不看他,「還嘚瑟起來了。」
「話說,」紀斯衍給她捏著下巴轉過來,「我還沒問你裴彥辭的事,你倒噁心先告狀了。」
「關他什麼事啊,我和他可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
「是麼?」紀斯衍挑眉,笑說,「那是誰剛認識就給人家送傘,還寫了情書吧?」
紀斯衍蹙眉,想了想內容,長「哦」了一聲,還讀了出來:「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只是想靠近你一點。再近一點。是這麼寫的吧?」
喻嬈被他說的紅了臉,她哪裡想到他還記得這檔子事,這男人怎麼這麼記仇?
「好啊,這麼久的事你都記得,你不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