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不打女人是吧?」紀斯衍冷笑,甩了甩手上的木棍,「真拿自己當盤菜。」
「我求你,別打我哥。」曾晨自知鬥不過紀斯衍,開始求饒,「錢都不要了,你放過我們吧。」
紀斯衍作勢揮起木棍,嚇得曾晨抱住曾晟,生怕他真的動手。他笑了聲:「好一齣這感天動地的兄妹情,我都要拍手叫好了呢。」
曾晟在打喻嬈時都沒留情,他又怎麼會因為曾晨時女人而心軟,他抬腳,對著曾晨胸口便是一腳。
紀斯衍罵了句髒話,用木棍抵著曾晟的下巴,淡聲問:「你說警察還有多久上來?」
警察處理下面的壯漢還需要時間,夠他教訓這兩人了。
紀斯衍扯了扯唇角,對曾晨說:「你給我看著他捱打,睜大眼睛好好看著。」
說完,他提起曾晟的衣領,抬手就是一拳,把曾晟給喻嬈的傷害,加倍一拳一拳地開啟回來。
「不要!不要……求你了,別打了……」曾晨發了瘋似的,連滾帶爬過來,「我求你了,放過我哥好不好?」
「那你放過喻嬈了嗎?」紀斯衍呵斥道,「你和曾晟,就在監獄好好懺悔吧。」
紀斯衍把木棍丟了出去,曾晟已經不能動彈,還留著一口氣在,根本跑不掉。
喻嬈還在昏迷狀態,紀斯衍過去捋了捋她亂掉的頭髮,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蓋住。
她這麼愛美,才不會被外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陳芯芯跟著警察上來時,看到被蒙著臉的喻嬈,差一點就哭出了聲。若不是聽到紀斯衍跟警察講只是昏迷,她還以為喻嬈就這麼去了。
她鬆了口氣,幫著警察把在一旁不省人事的董子怡抬上擔架,跟著一起去錄口供。
喻嬈留的檔案裡,清楚寫了是因為擔心那些女孩們的隱私被曝光,所以不曾報警。
陳芯芯也沒交出那些照片,只是董子怡太過可恨,她氣不過,只給了警察關於董子怡的證據。
紀長青也因此時氣的不行,一定要曾家給一個交代。
他們犯了這樣的事,就算是曾家有意想保,也是無濟於事。何況紀斯衍絕不會放過他們,為了不得罪紀家,曾家只能原也走法律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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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嬈被綁架的事全家上上下下都瞞了沈慧如,沒一個人敢走漏風聲,她還以為喻嬈在學校。
喻嬈驚嚇過度,頭部又受了重創,一時半刻醒不來,一直睡到了次日中午。
紀斯衍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守在她的床邊,聽醫生說她已經沒什麼問題才鬆了口氣。
喻嬈的腳腕因為逃跑時歪了,必須要回家修養,短時間內是不能亂跑的。
紀斯衍還是不放心地讓喻嬈多住了幾天院,確保除了外傷以外都很健康才可以。
喻嬈也不著急,她在醫院可以安穩當幾天大爺,別提有多幸福,恨不得自己的腳腕一輩子都別痊癒。
此時紀斯衍正在給喻嬈削蘋果,還得給她切成小塊,小心伺候著,生怕她哪裡不如意。
喻嬈舒服了幾天,才想起來問紀斯衍曾晨他們的情況。
「還能怎麼辦,監獄隨他們坐。」紀斯衍提起這兩,臉色陰沉了不少,「沒事問他們幹嘛?」
「我就是想知道壞人有沒有得到嚴懲。」
當年的事就是不了了之,她不希望同樣的事再發生一次。好在,她已不是從前的喻嬈,有人保護了她,也懲罰了壞人。
「放心。」紀斯衍寬慰她,握住她的手,「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喻嬈的眼神有些散,她的手紙如同觸電般,愣了許久。她多麼希望身份轉變一次,哪怕就一秒也好。
她想起曾晨和曾晟的義無反顧,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