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想要看一看自己的愛人此刻是帶著怎樣的表情——可被大天狗操幹出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世界。
明明是站立的體位,卻進得比之前更深。妖狐死死地咬著衣袖才能不發出那些太過奇怪的聲音。
病房的佈置並不複雜,一張病床,簡易的矮桌椅子和木櫃。
他們在幾乎每一處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
再次釋放出來的時候,妖狐看著大天狗盡在咫尺也不再平靜的眼和也因為情潮而有些紅暈的臉。他伸手摸到了那張臉,然後又往前湊了湊吻上大天狗的嘴角。
這樣的懲罰,他很喜歡。
大天狗最終也還是沒有射進妖狐的體內。他不敢冒這個險,就算妖狐真的做出了決定,他也希望他們之間標記的過程能夠經過精心準備,而不是手忙腳亂地進入發情期。更何況,妖狐還沒有做出決定。
但他還是咬上了妖狐的腺體。
哪怕只能持續一刻也好,想要向全世界宣告眼前這個名叫妖狐的人,是他的。
醫生對於雪女的檢查很重視,檢查結果果然在最快的時間——一個小時後出爐。妖刀姬按照大天狗的吩咐去隔壁叫他,卻在門口止住了腳步。
她知道大天狗和妖狐大概確實已經很努力在控制音量了,但醫院的房間為了讓護士和醫生可以更方便地聽到病人的呼喚幾乎就沒有隔音。所以妖刀姬默默地站定了,她決定一個小時後再來,畢竟大天狗和妖狐也不是醫生,他們看了報告也沒用。
回到病房的時候才發現剛才的醫生已經離開了,來了一個之前沒有見過的醫生,聽見妖刀姬進來的聲音回過頭對妖刀姬點點頭示意了一下,又說道,“她的病例已經轉交到我手上了,我現在給她注射解毒劑。”醫生的聲音隔著遮住大半張臉的口罩傳了出來。
妖刀姬總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
“她中的是什麼毒?”妖刀姬看著那醫生用細長的針管從冷凍箱裡抽取出碧綠色的液體,注射到一旁正在不斷輸入雪女身體的液體中。碧綠色被稀釋最後變得幾乎無色。
那醫生報出了一長串的專有名詞,似乎看出了妖刀姬的不解,想要解釋,剛開口說了一句“我說的你可能聽不懂…”
就聽見妖刀姬一連串流利的英語,連結構名稱都說了出來,“我知道這種毒,”她的眼裡帶著懷疑,“可是據我所知,這種毒的解毒劑非常稀少吧,你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毒的解毒劑?”